安宁挽着男人的手臂,“你不着急赶回去了么?”
权煜皇看了看手腕,“还有点时间。五爷再陪你一会儿。”
“好呢。”有他在可靠极了,安宁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高跟鞋,真难穿!”
漆黑的妖眸,从上至下的又打量了她一遍。
男人虽然没有再说话,可他眼中的惊艳与骄傲,安宁看的清清楚楚。
她骄傲的扬起下巴,挺起胸膛,“怎么样权五爷,我站在你身边,没给你丢脸儿吧?”
权煜皇配合的一点脑袋,“太长脸儿了!”
打开门,看到权煜皇跟安宁,郝亦花忍不住比出个大拇指,“这话虽然挺不尊重女性的,但是夫人,你知道我没有任何不尊重女性的意思。我可是个不打折扣的女权主义者呢!”
安宁笑了笑,好奇的问道,“什么话?”
“如果说女人就是男人的脸面,那今儿的五爷,绝对是全场男人中,最有脸面的!”
“呸——”正巧,好死不死的,这话给刚好打开休息间房门的杜冰听了个实实在在,她立刻冲郝亦花啐了一口,“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物化女性的直男癌患者!郝助理,现在已经是8102年了!大清早就亡了!你居然还把女性当做是男人的附属品!你,没救了!”
郝亦花心里委屈唧唧,“杜检官,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能听话只听一半啊!我前边还补充了一句呢。”
杜冰脑袋一偏,“王八念经,不听不听。”
郝亦花:“……”
安宁被他们两个人逗笑。
觉得如果不是郝助理心里已经有了欣然,他跟杜检官也蛮配的哦!
……
安宁左手挽着权煜皇,右手挽着冯教授。
哪里还需要聚光灯的照射?
她就已经是今晚全场焦点的焦点了。
权煜皇的时间并不多,他只陪着安宁在夜宴上待了十多分钟,便不得不离开了。
安宁挺舍不得他,但她也清楚,如果权煜皇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话,南宫老爷子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来陷害她。就算有好机会,人南宫老爷子也不敢呀!
有权五爷这尊战神保护她,谁还敢陷害她?
所以不管权煜皇有没有时间,他都不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否则,南宫老爷子不陷害她,权煜皇还怎么引蛇出洞啊?
安宁亲自帮权煜皇披上了人造毛的披风,笑着说,“堂堂权五爷,手眼通天,权倾朝野,让人家知道咱们家里的貂皮,全部都是假的,还不知道人家该怎么笑话咱们了。”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权煜皇认真的说了一句,“人造毛也挺暖和。”
安宁掩嘴轻笑。
她啊,最爱的就是权五爷的这一点。
他以权压人,却从不以权压没有反抗能力的小动物。
如果被人家知道权五爷这么有爱心,这么爱护小动物,怕是要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吧!
“好了,你快点走吧,别让小追命他们等你太久。”说着,安宁从郝亦花的手中接过男人的黑色皮手套,递给了他。
权煜皇戴上了黑色的皮手套,刚‘嗯’了一声儿,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急急忙忙跑来的服务生给打断——
“权五爷,南宫老爷子有事儿找您,挺着急的。”
闻言,安宁和权煜皇立刻相视一望。
心中都明白,这是南宫老爷子等不及了,在找借口把权煜皇给支开!好留下安宁一个人,方便他们动手!
陷阱,已经袭来!
权煜皇那双阴鸷深邃的妖眸,死死的盯着服务生。可服务生只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仅此而已。
权煜皇便明白,这服务生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一个替南宫老爷子传话的可怜蛋儿罢了。
捏了捏安宁的手心,权煜皇一边告诉她不必怕,一边向服务生颔首,“好,你带路。”
安宁也轻轻的回应的,捏了一下他的指尖,“快去吧,南宫老爷子身体本来就不好,他找你,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儿。”
权煜皇勾了勾手指,冲郝亦花富有深意的暗示,道:“照顾好夫人。”
郝亦花多机灵一个人?他立刻点点头,“五爷放心,我会照顾好夫人的。夫人,我们去里边吧,这儿冷呢。”
权煜皇要离开,安宁将他送到了古堡酒店的大堂。她毕竟是身为举办者之一,总不好把一大堆的名流显贵宾客丢下,自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点点头,安宁跟着郝亦花回到了夜宴的会场。而权煜皇,则被服务生带着走了相反的方向。
安宁压低了声音冲身后的郝亦花说道:“看来南宫老爷子是等不及了。才会连掩饰的借口都懒得找,直接以自己的名义把权煜皇从我身边支开。”
郝亦花暗暗点头,同样压低了声音的说道;“看来是这样儿了。五爷一直陪着您,南宫老爷子也不晓得五爷今晚是否会离开。他怕是以为五爷一直会陪着您,所以狗急跳墙,才直接以自己的名义把五爷从你身边给支开的。夫人,接下来,我们可要打起一百万分的警惕。”
陷阱,已经向安宁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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