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因为平常除了白灵,就只有人事部备份有钥匙。
我和韩诚转身回到公司,趁天黑摸到了白灵办公室门口。韩诚拿着备份的钥匙开门,我提醒他说要小心那个粉脸男人,上次我来这里的时候,他警告过我的。
而且他绝逼是个高手,尤其是那手飞刀的绝话,我想想就觉得全身发寒冒冷汗。
韩诚不以为然,轻轻推开门闪身而入。我站在门口顿了顿,鼻子又闻到了那股香味儿,心中突然一动,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快进来……”我听到韩诚的催促声才反应过来,从门缝钻了进去。
韩诚打开白灵办公桌上的台灯,四处瞅了瞅,问我七伤局在哪?雀首反为蛇的凶局在哪儿?
我一怔,突然愣住了,惊愕不已的扫视着房间。没错,先前我看到的七伤局不见了,那尊朱雀铜像也不见了,就连墙角的四只铃铛也不知哪儿去了。
韩诚身体靠着办公桌,点了支烟,说我之前一定是眼花看错了,这里他来过很多次,根本不可能有我说的那些东西。
我除了苦笑,什么话都说不出。事实摆在眼前,我说再多韩诚也不会相信。
不过我并不认为,此刻我们在这里没有发现七伤局和铃铛,它们就真的不存在,或者说被人移除了。朱雀铜像可以挪动搬走,但七关不会动,七关上的阴物也没那么容易拨掉。
这当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只是一时间无法想明白罢了。
韩诚抽完烟,说走吧,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发现。
我心有不甘的回到宿舍,总觉得刚才有哪里不对劲,却又怎么都想不出来。韩诚怀疑镇丽与七伤局有关,而现在七伤局就离奇的消失,这似乎太巧合了一点。
难道,这一切都是镇丽捣的鬼?
我努力去否定这种想法,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后面实在累得不行,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零↑九△小↓說△網】
第二天到公司,韩诚让我守门,他到医院处理镇丽的事。临走的时候,他说晚上有拘魂的任务,如果他没回来,就让我跟马居易一起去,算是帮他的忙。
我笑着答应,问他又是哪个倒霉蛋今晚要下地府,他说名单到天黑才会知道,就是上次在医院的那个八品阴差派送过来。
韩诚走后,我动了个心思,想再去白灵的办公室瞧瞧,看能否有所发现。
找着钥匙,我像做贼似的摸了过去,打开门,轻车熟路的闪身而入,不由得再次惊呆了。
昨晚来的时候,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而现在,七伤局和朱雀铜像都在,整个房间都被阴邪之气所弥漫。我没敢久留,拿出手机拍了朱雀铜像后就打算出去,刚打开门,被一股力道给弹了回来。
“谁?”我轻喝一声,摸着被撞疼的鼻子,抬手拍了过去,忽的看到粉脸男人阴沉沉的就站在跟前。
他双手的指缝间夹着几柄钢刀,满目寒光的盯着我。在愣了几秒钟后,我拨腿就往门外跑,眼前突然寒光闪动,两柄钢刀钉在门板上,吓得我又折了回来。
粉脸男人身形如鬼魅,趁我未站定,两掌拍落过来。看似轻描淡写不着力道,打到身上却贼特么疼,连气都有些喘不顺。
他将我抵在墙上,横起一柄钢刀,贴着我的脖子插到墙体中,然后冷冷的道:“若非有人求情让我不要伤你,此刻就将你双手双腿卸下来……滚……”
说罢,他松开我,如同鬼魅似的就到了窗户前,轻轻拨开帘子往外张望。
我趁机逃脱,心中郁闷不已,粉脸男人的一个“滚”字,深深戳痛了我。我暗暗发誓,他日一定要将刚才受的耻辱加倍奉还。
回到人事部,我将手机的相片倒出到电脑,准备等韩诚回来后给他看看,却发现刚刚拍的那些全都不见了。我一阵惊恐,定然又是粉脸男人搞的鬼,他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手段,能够不知不觉删除了我手机里的相片。
还有他说有人为我求情,会是谁呢,莫非是白灵?
细思极恐,我不敢再想下去,马上给黄帅打了电话,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这家伙没心没肺,懒懒的说了声知道,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我悻悻挂上电话,坐在位上发呆,连中午吃饭都没有了味口。
韩诚直到下班都没有回来,我找到马居易,问他晚上拘魂的事。他说名单还没下来,估计要到晚上九点左右,不过倒是不用我替韩诚去了,因为地府已经将他排除在此次的任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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