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思思不由的对李笑颜嫉上加怒、厌上加恨,终于明白为什么唐玫和迟敏生对李笑颜极尽羞辱、作践还是不能解恨之万一。那么,程东浩真的放弃李笑颜了吗?我这三亿到底炸出了多大一个坑呢?要不要来验一下?听闻,程东浩为了保护李笑颜曾经让人跟踪李笑颜,寸步不离,她打个喷嚏都有人报告。如今呢?要做这种试探,唐玫应该是驾轻就熟。朋友嘛,这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而且要论打击李笑颜,她一定欣然愿往。
孔思思琢磨了半天,看看表,已经一点多了,这个时候程东浩应该睡了。孔思思忽然急切的想看他、摸他、抱着他,可能的话,还想扒了他,摸摸他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是假不举,兴许激情破的处就在今夜,孔思思热血沸腾,浑身又烫又痒熬不住。也不开灯,摸下了床,出了门,门外有长明的夜灯,孔思思到了程东浩住的客房门外,门关着,扭了门把手,没扭动,又推了推,没推动,是从里面锁上了。孔思思一咬下唇,几乎想拿把刀把门劈开,握着拳头顶着门半天,也没敢做出动静,紧紧的贴在门上,一寸一寸抚摸着门,扭动着身体,细碎的吻了半天,仿佛门就是程东浩,心里又伤又痛,又怨又恨又无可奈何,拿滚烫的脸蹭了蹭门,想起了一句话:热脸贴上了冷屁股。能贴的上也好,可惜也没贴上,孔思思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又忽然想到程东浩所说的肩头上被李笑颜咬的伤痕,他是什么意思呢?当时听起来是怨,现在想想莫非是怀念?他在说起李笑颜的时候确实显得很挣扎,可是似乎又深沉的沉在其中。孔思思的心火象浇了油,几乎要把整个人炼成钢。
孔思思打通了唐玫的电话,唐玫接了,说:“什么事?大小姐?这都几点了?睡的晚小心变大熊猫。”孔思思说:“我忽然想知道李笑颜的情况。”唐玫淡淡的说:“出了什么事?”孔思思说:“我记得之前你说东浩派人跟踪李笑颜,她打个喷嚏都有人报告?”唐玫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孔思思说:“我想知道李笑颜现在还有没有那待遇。”唐玫说:“简单。”孔思思说:“只要唬她一下就行了,不要真出事。”唐玫说:“我比你更小心。”唐玫放下电话,不由冷笑:这丫头,还使唤上我了。就算是我在前面大张旗鼓、冲锋陷阵,看看程东浩会把这笔账记在谁的头上。以为花了钱就能下的了程东浩,真是可笑之极,大笨蛋。这愚蠢的劲头儿,尤在李笑颜之上。
李笑颜屁股上挨了一刀的事件原委、细枝末节都被毫无保留的传上了京城,在唐玫、迟敏生、宁不拔、孔思思、程东浩、穆雁鸣、谢峻之间传扬、发酵,流布四方。谁也不知道此事会引发什么连锁反应,先传着玩儿玩儿再说。
唐玫跟孔思思号称绝无添加的说起此事,孔思思听到两个五十多岁象绿皮丑窝瓜一样的流浪汉光着下身追赶李笑颜的时候,连舌头都啧出血来。孔思思说:“有视频吗?”唐玫说:“我怎么能留下那种低级的证据,我要是有,程东浩一定抓到把柄的。”孔思思说:“抓到又怎么样,他还能干什么?”唐玫说:“妹子,恕我直言,你并不了解程东浩。我被他抓过一回,就已经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希望你能理解。”
孔思思说:“现在程东浩还在派人盯着李笑颜?”唐玫说:“肯定是啊,要不然以邹应明讨厌她的程度,是不会去救她的。就算是去救她,他也在边上看李笑颜被那两个男人追了好久。李笑颜当时打了个趔趄,一个男的都骑在她身上了,确切说骑在胸上,那家伙的那家伙就顶到她脖子上,李笑颜当时疯了一样的抓呀,不抓不要紧,一抓那男的就射了她一脸,邹应明就在旁边看着,后来,李笑颜毕竟打篮球嘛,利落,挣扎着起来了往外跑,当时又下着雨,据说,她脸上白花花的粘液顺着下巴直往下流,后来屁股上就挨了一刀,那男的没干上,当然又急又怒啊,一急,该往里插的没插上,这不该往里插的倒插上了,也是李笑颜活该挂彩,一刀见血,呲就出来了,当时裤腿子就红了。邹应明一看见血,才上去。”
孔思思说:“李笑颜被扎就扎了,你就没有什么动作?”唐玫说:“当然了,打官司不是那么好打的,抓也就是抓两个流浪汉,事先早编好了,完全不承认,就算有什么事儿都在两个流浪汉身上,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程东浩应该也都知道了,一个女人丝毫没有任何自我保护能力,被各种男人污辱,还是在程东浩的眼皮子底下,他能不考虑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吗?苍蝇不盯没缝儿的蛋,那肯定是李笑颜有缝儿啊。就算没缝儿,也早让人给磕出缝儿来了。那就是个傻瓜,给套儿就钻。那种智商,哪个男人看的上。放心吧,程东浩迟早看不上她。这时候,他就是还念着过去那始插之缘。据说,是李笑颜事先打电话,邹应明才去救她,是不是程东浩还派人跟踪她,这个也不好说,李笑颜追过邹应明,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做为外人,谁也说不清楚,毕竟有些事,只有天知、地知、当事人知。要不要再试下?这样,你最好探探程东浩的口风,给他讲讲李笑颜的故事,不说名字,就说听说有个女的,程东浩当然知道你说的是谁,看他什么反应。”
孔思思说:“如果他早就知道了,我怕他以为是我干的。”唐玫说:“知道又怎么样?你给他带去了三个亿,买也买断了。是你和程东浩订了婚,李笑颜还算什么?真要是有关系还关心,你就得掂量着办了,那三个亿花的值不值。你们最近关系怎么样?”孔思思说:“他回家来住了,什么都听我的。”唐玫说:“他那个玩意儿真不成吗?”孔思思说:“自从龙乡坡峰岭赏红叶回来,他就回家住了。不过夜夜锁门,那个地方我还没见过,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唐玫说:“只有他把身体交给你了,才是真的,其它都不能说明问题。”孔思思说:“我想也是,他的哀伤深重,不是装的。我已经算是很敏感的人了,也感觉不出他是因为什么,单纯的因为痿了,还是因为离开了李笑颜?还是因为自己的错误挫伤了自信?”唐玫说:“你得跟他提李笑颜探探,不然什么都不会知道。”
邹应明跟程东浩碰了面,谈罢了公事,程东浩问:“笑颜情绪怎么样?”邹应明说:“没情绪,就跟插在不相干的我的后脚跟上一样。缝了三针,没吃亏。还每天打球,擦了一个星期的边儿,又跟没事人似的了。孔思思没跟你提这个事吗?”程东浩说:“没提。”邹应明说:“就这么闷了,还会有下一次,她们都是得寸进尺的。”程东浩说:“李笑颜好惹,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邹应明说:“就怕孔大小姐受不了。”程东浩说:“她挑的事儿她还受不了了,管她!”
李笑颜拿了面镜子,到厕所里,照了照屁股,快好了呢。出来,差一点撞上海樱。工地风云之后,李笑颜包扎好了回到宿舍,海樱以高小晴那种审查的目光密切的看了看李笑颜,李笑颜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一觉察到她的目光就没事人一样转过身去。海樱拿着脸盆专门撞到李笑颜身边,说:“挡路了,借光。”李笑颜扭头一看,旁边能并排过去两头驴,也不答话,扭过身看着海樱,一手扶床,一手掐腰,挑着嘴角,无怨无恨又无辜。海樱白了李笑颜一眼,说:“好狗不挡路。”绕过李笑颜走了。高小晴看着李笑颜,说:“别这样嘛,海樱,都是一个宿舍的姐妹。”李笑颜若无其事,扫么也没扫么她,爬上了床。
魏妙奇爬过来说:“听说个事啊,你被两个流浪汉猥亵了?在一个黄昏废旧的工地里,两个流浪汉把你诓到那里,不着寸缕的向你求欢,嘿咻嘿咻嘿咻,你逃出来以后给海樱打电话,海樱找邹应明把你给救了,才?”李笑颜说:“没有的事。”魏妙奇歪着脸,拿眼角一扫李笑颜,说:“切,都传开了。”李笑颜说:“那你还问我?”魏妙奇说:“传说那两个人都射你脸上了,真没从下面射进去吗?进了没有?反正你也不是处女,射进去也没什么,只要不怀孕。哎,你怎么不告他们呀?还是因为你觉得被他们干了就是缘分,应该珍惜,不要伤害?”李笑颜拧着眉冷冷的看着魏妙奇,魏妙奇缩回身子,坐在床上,无辜的说:“我也是听说。”往前一探身子,说:“到底从下边进去没有?还是就是蹭了蹭?”李笑颜说:“你希望呢?”魏妙奇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扭头躺在床上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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