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从房间出来的唐姿柔恰巧碰见从阿尹房间躡手躡脚走出来的黄苓,吃惊地注视着衣着凌乱的黄苓,唐姿柔便了然一切。
唐姿柔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从小她一直都认为黄苓是高贵的,就应该冰清玉洁高高在上,她曾下定决心保护黄苓的,可短短时间内,黄苓就轻易将自己付给了两个男人。从小到大,唐姿柔就厌恶极了虚伪的男人,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黄苓受男人的骗。
经过唐姿柔身边,黄苓作了个“不要做声”的手势,却被唐姿柔紧紧抓住并拖走。
黄苓被唐姿柔带到了练武房,无辜的瞪大水灵灵的双眼看着唐姿柔。
“你跟阿尹什么时候开始的?”唐姿柔语气十分的冷淡。
“昨天晚上。”
黄苓诚实的回答却给了唐姿柔当头一棒,她表现得非常失望:“所以一上来他就把你给睡了?!”
心灵上受到了冲击,黄苓面露不悦神色:“干吗说得那么难听?我是个女人,我当然向往爱情,阿尹有什么不好,他让我很有安全感啊,我觉得他不错怎么了?”
“我不是说你不应该谈恋爱,而是你能不能长点心眼,你忘了吴承萧了吗!嗯?你了解他们吗,人家哄你两句你就把自己给了人家,你要不要这么cheap!”唐姿柔双目通红,她恨黄苓不懂好好保护自己,但是她更恨自己不能保护好黄苓,毕竟从十三岁时起,她就认定一辈子保护黄苓了。
激情当头,黄苓根本听不到唐姿柔对自己的苦心,所有注意点都集中在唐姿柔口中难听的词汇上,她很心寒好姐妹如此评价自己:“cheap……好,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便宜货吗!原来我在你心里是如此下贱的一个人!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话音刚落,黄苓就怒气冲冲地撇下唐姿柔离开了。黄苓离开数秒后,唐姿柔就后悔自己说了那么严重的话,从来没有流过眼泪的唐姿柔竟默默流下两行泪。
你哪里懂男人的可怕,我只是不希望你成为男人的玩物,不想你受伤害……唐姿柔心中的苦谁又能懂,黄苓是她的救命恩人,就连她最亲的母亲都没有像黄苓对她那么好过。
阿尹带着九华堂几个手下准备去找回丢失的那批货,之前还跟黄苓闹不愉快的唐姿柔也执意要一起跟着去,她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多接触阿尹,想要了解阿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一路上被唐姿柔形影不离地盯着,阿尹多少有点不自在。
“喂,我说你看够了没有啊!”阿尹一直不是很喜欢唐姿柔。
唐姿柔也是一脸不屑:“我只是来替阿苓看着你而已,你走你的,不用管我!”
阿尹内心不禁冷笑一声,我用尽方法想要带着阿苓通往光明,要不是你一直拉着她沦陷,她本应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藏货的仓库虽然隐秘,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埋伏,一切似乎太顺利了一些。但大家也并没有多几分担忧,这下对光哥总算有了个交代。
“唐姿柔,我告诉你,我对阿苓的关心并不比你少一分,请你以后别跟着我,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阿尹最终忍不住对唐姿柔这样说道。
虽然对男人的话总是抱着七分怀疑的态度,但是唐姿柔倒还是愿意相信阿尹的话,只祈祷自己没有押错重注。
仇古帮内,翔哥又在拿弟兄撒气了,下手极重地打了一个小弟几巴掌。那阴晴不定的嘴脸奸诈至极,只听翔哥怒斥手下:“人呢,让你们绑人,人呢!”
捱打小弟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十分畏惧:“他们老大都没有出过兴炎,我们总不能直接冲到兴炎绑人吧。”
劈头盖脸又是几巴掌,翔哥十分生气:“什么老大,什么老大,她黄苓就是一个女人,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呸!”
仇古东局话事人钟涛对老大翔哥献计:“大哥,你不需要非盯着黄苓那个丫头不放,黄爷去世以后,黄苓那丫头自己根本不会有什么作为,就凭她那点能耐做不了什么大事的。其实兴炎中,要不是有那几个叔伯帮黄苓,那小丫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与其搞黄苓,不如先去了她身边的人,这样兴炎就能很轻易扳倒了。”
听了钟涛的话,宋龙翔这才微微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得有道理,还是阿涛有头脑。兴炎那个什么彪爷,先搞他。”
“据我所知彪爷有两个孙女──”钟涛给宋龙翔使了个眼色。
宋龙翔被惹得满脸堆笑:“那就交给你了,兴炎我是吃定了。”
一直以来,道上都是兴炎帮威名远扬,仇古是后形成的帮会。迫于兴炎的势力,仇古一直都是不慍不火的,要不是黄爷的死,仇古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作为。
黑道讲的就是道义,兴炎帮之所以长盛不衰是跟黄爷讲义气分不开的。但貌似仇古并不那么光明磊落,他们善于使用低劣的手段。
黄苓成功地把货交给了光哥,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也得到了完美的解决,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除了一个人以外。
在一个商业区的顶楼,阿尹按照约定好的,跟一个叫做杜伟信的人见面。
“杜sir。”
那个人面向空旷的一方,从容淡定:“你来啦。”
阿尹移步到杜伟信的身边:“藏货的地点被发现了,我不得不跟光哥完成了交易。对不起,杜sir。”
杜伟信脸上一副少有的冷静,他看了一眼阿尹,说到:“兴炎仇古那次冲突,你并没有跟我汇报,错过了最好的抓捕时机,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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