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
“听说那花氏撞柱自尽了。”白狸一边喝着楚香君炖的补汤,一边问白茹月。
白茹月撇嘴:“爹要休她,她不装装样子,哪里还能留到现在?”
白狸扬眉:“找人看过了吗?是真伤还是假伤?”
“真的撞了。”白茹月不屑地冷哼,“昨晚白若梦还来找南宫凰过去给花氏医治呢。”
“南宫凰去了?”白狸又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
白茹月嗔她一眼:“我有那么傻吗,万一白若梦又要勾引南宫凰怎么办?”
她倒不是对南宫凰没信心,实在是白若梦那么女人太恶心了,谁知道她会做什么不知廉耻的事。
她已经跟她家南宫凰说好了,以后见到白若梦那个女人直接离她三丈远,那种女人谁沾上她谁倒霉。
白狸“扑哧”一声笑出声:“是该防着点,那女人现在被穆秉均给休了,正找下家呢。”
“是吧。”白茹月立刻笑起来,“所以我没让他去,听说后来是找了府医,好像真的挺严重的,半死不活的样子。”
白狸一脸诧异,倒是没想到那花氏竟然能对自己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二叔是不是心软了?”
“那倒没有。”白茹月笑着凑到白狸面前,小声道,“听说那花氏这次说漏了嘴,当年她跟我爹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处子之身,你说我爹还能容她?”
白狸眉梢颤了颤,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难怪那白若梦是这种德兴呢,这不完全就像了她姨娘吗?
“我就说那戏子不是好货色,也不知道我爹啥眼光,怎么就能看上那种女人。”
白茹月倒是笑得畅快,花氏倒霉她最高兴了,谁让她当初想害她的孩子来着。
白狸皱眉:“她现在这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二叔就拿她没办法了。”
白茹月冷笑:“放心吧,现在祖父发了话,我爹敢不听?只不过现在花氏受了伤,我爹也不是那绝情的人,就暂时留她在她的院子里养伤。除非她一直自尽,一辈子伤着,否则她早晚是要离开白家的。”
白狸邪邪扬眉:“我现在倒觉得那穆秉均还是挺明智的,选择写了休书而不是把白若梦带回去。”
“可不是。”白茹月赞同地点头,“还好他没把白若梦带回去,要不然肯定鸡犬不宁,你都不知道她在那穆家都做了什么?”
白狸瞬间来了兴致:“做了什么?”
“她呀,跟她那个姨娘一样做的全是缺德事。”白茹月吧啦吧啦将她从二夫人那里听来的通通讲了一遍。
白狸听得瞠目结舌。
白若梦竟然还做了这么多“好”事呢,难怪没有孩子呢,真是造孽啊。
“要是我,我也不要白若梦。”白茹月说着叹了口气,“只不过可怜了我娘,现在白若梦被休,以后祸害的就是我娘了。”
她娘真是命苦,好不容易休了个花氏,花氏还要自尽赖着不走,再加上个被休回家的白若梦,以后可有得烦了。
“放心,我会派人盯着她的,白若梦玩不出什么花样?”白狸安抚地看着白茹月道。
白茹月点头:“这样最好,可不能让她再有机会接近大姐夫了。”
大姐夫那样好的人不能给白若梦给玷污了。
白狸扬眉:“阿墨应该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靠近了。”
相信被污了一次眼,他应该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了。
“如果我爹来问你要伤药,你可千万别给啊。”想到什么,白茹月又交待。
白狸冷笑:“你觉得他还有脸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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