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婶和女仆以及何叔都发出了惊讶的感叹,当然我也不例外。
“对对对,就是这样!”李纳德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
“噢,看来我的猜想是对的,”韩芯殇诡异地笑了笑,“当然,我不否认我也有些意外,不过我也觉得这封遗书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正如我前面所说的,李菲尔是被谋杀的,他那种死相,绝不是一个自杀的人所能装出来的。”
我看得出来李纳德和何韵显然都松了一口气。
“书生,这封遗书放在哪儿的啊?我先前怎么没有发现?”我小声询问到。
韩芯殇又将那张遗书收了起来,脱下了手套对我说:“在李菲尔的睡衣口袋里,我的朋友。”
“好吧,各位,我很好奇的是,李菲尔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韩芯殇脸上又恢复了先前那种自信的笑容,“当然,我的意思是,除了吝啬,孤僻,恩,以及粗暴以外。”
我顿时震惊了,他怎么知道李菲尔是这样的一个人的?难道是何叔跟他说的?忽然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自信地对我摇晃着食指的韩芯殇,于是我立刻摒弃了这个疑惑,可能他又根据什么推断出来了吧,我这样想。
这时许婶接话道:“噢,是的,看来你对他很了解。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要不是看他薪水发得特别高——在这点上他倒是并不吝啬——我早就不在这儿干了,毕竟我要工我三个儿子读大学。”
我不禁有些佩服这个许婶了,三个儿子,读大学….厉害!
“噢,”韩芯殇显然对这个问题有些感兴趣了,“那么你的薪水是多少钱一个月呢?”
“唔,以前是4000,现在嘛,涨到5000了,不过他要求我们不能对别人说有关这里的任何事情,否则立即辞退。”许婶沉思道。
“恩,你的西洋菜做得那么好,给你这个薪资确实是应该的。”韩芯殇夸赞到,不过我却不以为然,毕竟在农村里有这么高的薪水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是自然,”许婶显然有些得意,“三年前他刚来这儿的时候——不得不说,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将这一遍的地都买了下来,你能看出他很有钱,所以我的工资也不算很高——就看中了我的手艺,事实上,他确实没有看走眼,我学得很快……”
“恩,学得很快?”尽管听起来似乎是在询问,但是韩芯殇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疑惑,这不禁令我有些疑惑了。
“噢,是的,我最初并不会做西洋菜,都是他请人教的,当然,一切费用都是他支付的。”
“哦,原来如此,所以说实际上你并不喜欢——甚至于我们可以说有点讨厌——李菲尔先生喽?”
“恩,是的,就是这样,”许婶微微皱眉,随即又辩驳到,“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就要杀了他呀!”
“是的,我知道,我也并没有这样说过,”韩芯殇对她微微一笑,之后又转向贺紫萱,“那么贺小姐你对他又有什么看法呢?”
“唔…我很感激他收留了我……”女仆贺紫萱轻轻地说。
“收留?什么意思?”我看得出来,这次韩芯殇确实有点疑惑了。
“她无家可归,于是老爷收留了他。”管家李纳德这时插话道。
“多久以前的事情?”
“三年前。”
“是这样么?”韩芯殇锐利的目光又将好不容易抬起头的女仆吓得埋下了头。
“是…是的。”
“那么……”韩芯殇正准备发问,这时门突然开了,几名警察和一名法医走了进来。
“哪位是何振国先生?”领头的警官恭敬地问到。
“我就是,”何叔笑着迎了上去,替那名警官介绍到,“这位就是韩芯殇少爷。”
“哦,韩大少爷好!我是这次的领队王鹏,”警官谄媚地笑着,“请问尸体在哪儿呢?”
“唔,不用这么客气,警官先生,尸体就在地下室里,我想徐贤会很乐意带法医过去看看。”
“噢,当然。”我收起笔记本,对着韩芯殇打了个OK的手势,随即带着法医前往地下室。
把法医带到地下室后,我正准备返回客厅,忽然收到了韩芯殇发来的一条短信:“我叫何叔联系了当地警方派名法医来,因为我想确定死亡时间,我总觉得这次的案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果你能够去书房帮我找一份(当然能多几份更好)李菲尔的手迹的话,我会非常感激的。”
简单?Oh,myGod!我现在脑子里还是一团糟,这个案子到底哪儿简单了,现在连凶手是不是外人作案都还不能确定呢!不过他联系当地警方倒是挺简单的,毕竟有关系在那儿,况且他的青梅竹马孙玉霖还是我们省公安厅厅长的独生女,这个自然简单。
我愣愣地想着,随即四处寻找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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