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福晋失了面子,脸上有些恨恨,“穷则独善其身”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是……富则妻妾成群”。
“噗”,十王爷一口酒嘴巴里喝进去,鼻孔里喷出来。各女眷们更是花枝乱颤,再也顾不得仪态了。不知道是十王爷更好笑,还是我更好笑?
十四福晋从鼻子力里喷出一股闷气,“少小离家老大回”。
“安能辨我是雄雌?”
“哈哈哈哈,你这是做了太监了吗?你可真是朕的‘开心果’”,康熙爷一笑,众人又跟着乐呵起来。
我突然有些牙疼,又错了!
“这读的是哪门子的糊涂书”,德妃笑嗔着对康熙爷道,“万岁爷这么宠惯着她,只怕日后更加的不知天高地厚,没羞没臊的了,哪个还敢娶她?”
魏珠道:“这世上恐怕也没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混小子敢寻皇上的‘开心’”。
这一句一语双关逗的康熙爷大笑起来,“呵呵……看来都是朕的错了,那好,咳咳(咳嗽声),过两年,朕亲自给她指定门亲事。”
十四贝勒和八贝勒本来听了德妃娘娘的话一个正抱拳要拜,一个已迈出一步,这时都不着痕迹的缩了回来。
他们谈的是云淡风轻,我听得可是胆战心惊。
康熙爷突的笑咳得厉害起来,一连咳了数声,就在我以为他要咳的背过气去的时候,他又顺过气来。
德妃担忧的轻抚康熙爷的背,“臣妾还是陪万岁爷歇息去吧”。
康熙爷摆了摆手,对我笑道,“朕答应了要给你允门亲事,你可不能给朕丢脸,要是再这么胡乱混答,少不了你板子。你……咳咳……可要想清楚了再答”。
君王的话向来一言九鼎,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摸了摸额头的汗珠,恭身道,“是”。
“哼”,十四福晋一下有了依靠,有些飘飘然,“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瞥见十七阿哥略微的点点,十六阿哥肯定的目光,顿时信心十足,“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字字铿锵有力。
“嗯?”康熙爷猛然瞪大了眼。
“混账”,德妃倏地站起喝道,“宫廷之中,岂容你污言秽语,来人!”。
我“扑通”一声连忙跪下,哪敢再吭声,头脑是一瞬的空白,说了什么话,犯了什么错,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哈哈哈哈,咳咳……你真是个大活宝啊……哈哈”,头顶忽的传来康熙爷的笑声。
“那这处罚……”,德妃娘娘试探着问。
康熙爷道:“罚,该罚,不好好念书,还大言不惭——知天文晓地理通古今。罚她个十五大板,让她长长记性。”
我心底方燃起了一丝希望,当头被一盆冷水熄灭,果然难测帝皇心。方被侍卫带出十余丈,又听见十六阿哥奏请到,“皇阿玛,若诗虽有错,但能够逗得皇阿玛几次开怀,也算是将功补过了,这次暂且饶了她吧”。
“嗯”,康熙爷略微点了点头,方要开口……
“报……”一声急促的高呼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皇上,皇上……边关告急”,一个太监提着裙摆匆匆跑来。
“咳咳,快传!”
“末将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一个风尘仆仆的将士扑倒在地。
说——咳咳”轰隆隆,一阵雷响,这久时未下的雨忽的倾盆泄下来。雨水顺着发梢流到脸颊,流到下颚,流到脖颈处,冰冷刺骨,愣是一个人也未动,直勾勾的盯着将士,气氛寂静的可怕。
那将士一低头,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似在下极大的决心,“湖广总督、署西安将军额伦特及侍卫色楞等由青海进军拉萨,在藏北与策凌敦多布激战,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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