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匈奴皮毛的少渊在场中乱串,高宠越看越觉得奇怪,忽而灵光一闪!想到了如何破开疏勒城的方法了,说罢便仰天大笑,高宠这一笑倒真的把在场的人全部都给震住了。习惯了温文尔雅,带着冷冷疏离感的将军大人,忽而笑得如此肆无忌惮,难道少渊套马就这么好笑吗?
不过少渊可没有被高宠的笑声吸引,反而是‘大驴’被高宠的笑声吸引了,居然停了下来,忘记挣扎,让少渊可以轻轻松松跳上马把它骑住,少渊还得意地说道“傻眼了吧大驴,还不是被本将军骑住,诶,你们在看什么?”少渊见他这么帅气地骑在大驴之上居然都没有吸引到目光,全部人都看在高宠身上,不由得甚是奇怪“阿宠,你笑什么?”
高宠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大伙今晚尽管休息,本将已经想到了那破城之策,不需一刀一枪,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进入疏勒城”
少渊一脸惊奇“还有这等好事,快说来听听,好让我们好生准备”
高宠随手捡起了在地上的一定匈奴人丢掉的皮盔“我们进城,就靠它!”
匈奴人的败兵其实体能比汉军要差上许多,只不过是一心逃命,忘乎所以才拼命跑,不过逃跑这些全靠意志力的行动,自然是会导致队伍变得层次丰富,于是逃回疏勒城的人也是一批一批的。甚至连跑在最后的,都感觉到汉军似乎放弃了追击,因而放慢了脚步。
最先跑回疏勒城的匈奴兵马上开始休息和处理伤口,伤口带着恶臭蔓延到了整个城中,满满的都是马粪的味道。
夜色当空,慢慢地越来越多的匈奴人士兵回到疏勒城,起初留守在疏勒城的数百士兵还会盘问一下在城门外叫门的部队,但随着他们的数量越来越多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盘查越来越麻烦,不得已盘查变得越来越宽松,甚至最后,就门户大开,派人在下面接收伤兵。
匈奴士兵在下面查核,为首的正是副将,左大都尉英勇断后,他带着部队突围而出,眼下自己的性命安危已经无忧,自然就是要找回他们的主心骨左大都尉。
“你们有没有看见左大都尉?”“没有”
“你们有没有看见左大都尉?”“没有”
副将带着自己的亲兵在伤病中一个个地询问,问了许许多多,可是每一个都是失望地回答。
此时城外户外响起“左大都尉回来了,左大都尉回来了”的响声,副将拍了拍自己的部下,让自己的部下赶紧和自己前去探查一番。
城门大开,只见一群无精打采的败兵一片无精打采地坐在外面,而他们似乎团团围着什么东西。人数不少,起码有七八十人。
副将便问身旁的士兵“他们围着的是什么?左大都尉在何处?”
士兵握拳在胸说道“回千户狼主,他们说将军已经牺牲了,尸首就在他们中间,他们说非狼主大人不让触碰左大都尉的尸首”
副将一惊,随即抱头痛哭道“啊!左大都尉大人!”说罢一脚跪下,仰天痛哭,声音极是悲痛,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全部都紧接着都跪了下来悼念那位主动为他们断后的将军。
匈奴士兵都在闭眼,默然用着自己的语言在心中为他们的左大都尉祷告。但汉军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你们既然引颈受戮,汉军可不会这么傻等你反应过来再公平和你一战。
只见围着左大都尉尸首的士兵纷纷从衣袍之下抽出明晃晃的大汉军刀。在匈奴人祷告的过程中杀向了他们。
副将站在最前,听到兵器碰撞声,猛然发现情况不对,赫地一睁开眼,却发现有一把狭长的利刃已经逼至眼前,电光火石间,副将一个拱桥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保持着一个怪异的姿态,却听见后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他脑中只有一个反应“汉军来了!”
姿态怪异最大的问题便是无法调整,就像副将想起身,却发现已经是前有虎后有狼的问题。不过也没有让他思考多久,一记重击已经提到他的脚上。紧接着是脖子等来了微妙的感觉。
头颅离开脖子前,他只是听到无数的匈奴语带着深深的恐惧,喊着同一句话“汉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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