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舞曲飞扬,枪虽乐起。就如每一场血战一般,越是凶狠的战争,最后活下来的越少,因此当马云飞舞到最后手枪之时,大家的表情已经由最初的兴奋,不可避免地转入落寂。不过落寂归落寂,大家的心情也没有伤心太久,随机给马云飞给予了最热烈的掌声,太子作为一个武学爱好者,见得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少年舞得如此厉害,也不由得大呼精彩,拍手称赞。而城王爷满意地点了点头,眼角有意无意地看向一旁的马鼎文,而马鼎文则是一个拱手,还以微笑,尽在不言中。
少渊和独孤霖也报以掌声,“精彩,很精彩。”
城王朗声道“云飞,你舞得很精彩,本王也相信你的武艺他日定必独尊一方,这条大铁枪,本王便赠与你,望你莫要骄傲自满,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马奇才此时心情大好,难免有些得意忘形,于是大声道“谢城王,在下定必苦练武艺投效城王,在下练的是真武艺,绝非跳梁小丑,请城王放心”
若是唤到其他时候,这句话最多只是被大家付之一笑,但结合到此时此刻的语境,这一句话可是对原家将赤裸裸的嘲讽与不屑。
马鼎文脸色一变,马上拱手说道“王爷,我侄儿年轻气盛,加之适才如此演武,难免心情激荡一时难以平复,请恕罪”
城王哈哈一笑,摆了摆手“你也说了他还小,说话多少有点冲,以后注意一下就好了”
单金鹏的儿子,单雄本想站起与马云飞一战,却被自己世叔,单金鹏的好朋友,郝令先一把按住。郝令先低声说道“如今形势比人弱,要学会忍耐,此人武艺不凡,你在他手上可讨不得好处,况且他此刻体力消耗甚大,胜之不武”
单雄听后,只能愤愤不平地坐了下来,死死盯住正拿着玄铁枪耀武扬威的马云飞。而当马云飞在场中走了一圈的时候,在家将席却走得特别慢,挑衅的意味浓重。
面对如此明显的挑衅,单雄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他讨厌自己父亲的委屈求存,讨厌实力弱小,更讨厌别人在他伤口上撒盐。
单雄一把站起来,而马云飞也扭过头,看着站起来愤然的马云飞,“这位公子,请问你准备要做什么呢?”
眼见单雄已经站了起来,郝令先也不好意思再落下单雄了,若是此刻再退,就是家将们的退缩,以后在城王府恐怕没有任何立锥之地,于是松了单雄的手。
单雄知道这是郝叔叔允许了自己挑战,于是冷静地说道“在下单雄,见马公子如此神威,在下想向马公子讨教几招”
又是一个挑战,此刻全场一片哇然,虽然眼见马公子有挑衅之意,但马公子方才如此舞枪,体力消耗之大,此刻挑战未免让人觉得乘人之危。
马鼎武眉头一皱,家将门两代战斗力青黄不接,第一代已经不足惧,但第二代的弟子却也是未见过出手,虽然并未听说家将团出什么天才,但马奇才终究是有体力消耗,唯恐有失,马鼎武拱手道“王爷,这一场比武不如择日再行,奇才此刻体力尚未恢复,若不能全力对战,乃是对单功子的不尊重,而单功子也必然有所顾忌,无法用尽全力,如此比武岂不是无趣?”
城王正欲说话,只见马奇才一个拱手对城王说道“王爷,适才在下不过是热了热身,此刻难得有一个好对手,肯定城王允了这场比武”
单雄拱手说道“王爷,恳请您允许我们这场比武”
城王此刻有点犯难,他不愿意让自己两个未来部下此刻受伤,他对那些曾经陪他出生入死的老战友还有感情,也不想落家将门面子,但也不想侵犯马家。思考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虽是如此,但这场比武在我心中还是不太合适,若是要比还是择日再比吧”
单雄本想继续请求,但马云飞却是先一步说“王爷不必担心这个,我和单公子只比拳脚,不比兵刃,只是互拆数招,并不是真的比武决生死”
单雄也附和道“王爷请放心,只比拳脚,马公子兵刃如此了得,拳脚也定必不差”
城王看着二人,知道二人也是不打不休,于是说道“那这样吧,你们互拆三十招,三十招后,无论如何都要停手,听到没?”
二人均是拱手“诺”
见二人居然真的准备动手,在场的人先是一阵议论,然后报以了热烈的掌声,因为今夜过后,无论如何,最起码会有一个年轻人扬名西北四郡,这个掌声,是他们应得的。
二人抱拳而立,互相敬了一礼。摆开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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