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之内,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一脸严肃的说道,“二位姑娘为何今日擅自接济那些灾民,这可是一件大事?”
小月纳闷地问“县令大人,我们只不过买了一个馒头给他们啊?怎么就成了大事了?”
宁安则是回想起今日被那些灾民围着的时候“莫非,若是我们接济了,便会像今日那般被一大群流民包围?”
县令点了点头“便是如此,那些灾民,要是看到谁家要是敢接济,全都蜂拥而至,这还有谁敢接济?”
宁安反问道“据小女子所知,接济灾民乃是官府所做的事,难道官府没有接济?若是官府已经接济了,那也不需要我们这些老百姓僭越了。”
县令面色一绿,“这事就不是姑娘该管的了,姑娘管好自己就行”
小月突然问道“道理我们都明白了,那是不是我们这就可以走了?”
此时一旁的官差咳了一声,县令马上会意“你们二人今日可是……”
可是什么?
一声怒喝穿破前堂,衙门大门洞开,只见年轻男子信步走入堂中,宁安一见若云,当即迎了上去“云哥”。
小月则是一副好像做错事一般,低着头走向少渊“官人”
县令怒拍桌子“来者何人,居然敢强闯衙门,还有王法没有?公堂之下还不跪下?”
若云正要发怒,却被伍旭按住,伍旭严肃地摇了摇头,示意和官府打交道,还是要交给高宠来更好。
几个
高宠举起手中的高家令牌,缓缓地说道“当朝定远侯,圣上御赐的嫡亲金令在此,何人敢动?”
一串串长长的名字,官差们可听不太懂,所以他们全都不约而同地站定在堂上,等待县令发话。
县令可不是官差,无论是定远侯,还是圣上御赐,哪一个都不是他这种在地方上的芝麻绿豆小官可以管的。场面突然间就陷入了僵持。
高宠也知道见好就收,于是当即拱手问道“县令大人,请问在下两位朋友的妻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冒犯了?我们初到贵境,还望大人告知”
县令见高宠已经给他面子,让他顺势而下,县令也幸好没有一时口快说了那些个子虚乌有的罪名“我们几位官差,见二位姑娘被流民刁难,当时驱赶了流民,也好带回来衙门跟他们说说情况,绝对没有冒犯我们官府的事情,我们官府只是在保护二位姑娘”
高宠则是问道“如此便多谢县令大人,现在已经安全了,请问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县令此时此刻只想马上送走他们“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高宠拱手一礼说道“谢大人,若是大人对流民有所烦恼,在下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大人参详参详,不知大人能否为在下解惑?”
县令眉头一皱心想‘看来这人对着流民有想法,且看看’于是点了点头“需要为公子准备什么吗?”
高宠拱手“谢大人,只需要准备笔墨纸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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