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
“这件运动衫看起来不错,你觉得呢?”
片刻之后。
“……诶,还是把刚刚那件蓝夹克给我吧。”
卢平,你也忒坏心眼了吧,被你这样搞佛都要怒了啊。看着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的秃叔,我毫不犹豫地——缩到了柜台下面。卢平这家伙是故意刺激他的,绝对是,想要秃叔当中伤人杀人然后找个理由让他把牢底坐穿吗?
出乎我的意料,秃叔并没有掏出魔杖直接给这俩人一人一个阿瓦达,从刚才就一直盘旋在他身侧的低气压突然消失殆尽,他唇角一撇,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容,凑到卢平耳边低声对他说了句什么。
后者脸色骤变,他一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到一位正在挑衣服的胖胖的女士才停下来。沉默了片刻,他一脸不善地带着小天狼星离开了。
“你跟卢平说什么了?”我双手撑着柜台星星眼地看着秃叔。
这次这家伙倒也没卖关子,看着卢平他们离去的方向用带着恶意的口吻说道:“我不过是跟他说‘难道波特那家伙醒了就让你们这么亢奋吗?’而已——”
波特醒了?
詹姆·波特醒了?
我叫萧铅笔,开店第一天我见到了一堆不可思议的人听说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波特你终于醒了。恩。下一章铅笔会……向秃叔求婚……(喂你够了!)-这篇文大概还有两三万字就会完结,结局虽然不是那种类似拍毕业照一样,所有人都笑着说茄子的大团圆,但绝对是HE!-最后……弱弱地说一句,这篇文会开定制印刷……刷的时候会删减不必要情节,增加几个小番外(文中的小剧场会收录部分),上下两册,双封面双插图(封面上下两册都是铅【秃】,插图是铅笔和【日记本君】单人),定价我估计可能会在75RMB上下。画封的姑娘说封面最快要九月底才能出,所以开定制大概会在十月中旬。-于是,做小调查,请基本确定会买的人留下言冒个泡吧(鞠躬)。
111_富婆发家史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会在十月开定制!请大家不要焦急哈~=3=-由于有妹纸反应说作者有话要说里放的这个连接和音频导致无法看正文,所以删除了。不是故意伪更,请别拿砖头抡我谢谢QAQ
111_富婆发家史
[资本家与劳动者的战争总是旷日持久的。]
小店的生意只能用火爆二字来形容。
为什么呢?
因为本店有一座比十八罗汉送子观音还要牛逼的大神——秃叔。别说平日里那些最爱抱他大腿的食死徒们了,甚至就连魔法部李那些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阿猫阿狗各种路人都来每日上香祭拜,不,是来本店消费。而且这些败家货的消费方式还十分诡异,最常用的模式是这样:
一进店,完全无视笑脸相迎的我,排除一切艰难险阻硬是挤到臭着一张脸的秃叔面前,搓搓手,赔着笑问:“请问……贵店最便宜的东西是什么?”
秃叔的脸不幸更臭了一些,一般说来,他会先沉默地盯住来客好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地指给他们一些小物件。
那些家伙们便会以堪比光的速度冲至该商品前,一边拿着绣着金丝的手帕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用当代最肉麻的诗人都不一定能想出来的词语来形容这些商品。
我觉得我听得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真难为秃叔还能面不改色地杵在他们旁边,以免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把那枚“光耀如繁星碎钻”、“比维纳斯的断臂还要完美的切割”、“拥有梅林见了都要赞叹不已的造型”的西装备用扣偷偷揣进自己的口袋。
再然后,败家货们就会极为慷慨地拿出一大袋金加隆,表示一定要买下这枚明码标价一纳特三个的小扣子。
“没钱找。”秃叔看了一眼那袋恭恭敬敬地放在他手边的金加隆,语气差得就好像是在说“识相的就给老子快点滚”。
当然,他们绝对都很识相,这具体就体现在每当秃叔摆出这张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就会一扬手,大义凌然地说:“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做是小费!”
我囧了。
然而我没想到更囧的事情还在后面——当强制送红包这一招被用得烂的不能再烂了之后,尼玛这群神人又开始了强制失物。
店里唯一的清洁员特猥琐经常会从成衣的口袋中、橱窗的角落里发现各式各样的宝贝,然后第二天,宝贝的主人们就会来信委婉地表示昨日在我家小店遗失了多么贵重多么稀有的宝物(大部分还附有专业机构的鉴定书),并希望我们可以妥善保管,他们将择日来取。
这一择,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日了。
我了个去!早知道是这样我还开个毛线的商店啊,直接修个祠堂,雕个秃叔木像供奉着,桌子上不放水果不放香炉,就摆一个巨无霸功德箱,多省心省力啊!至少这样就不会眉头应付那些闲得发慌上门踢馆的无聊二货们了。
“哟,今天你俩来得够晚的。”当看清推门而入的是哪俩二货后,我硬生生地把一句“欢迎光临”咽了下去。自打我开业那天起,这一人一狗就算是彻底跟我卯上了,每天一拉开卷帘门,第一眼看到的必是叼着稻香饼在我家店门口吃早餐的他俩。一个是长期失业的寒酸狼人,一个是每天易容成狗狗的通缉犯,这俩没有人生追求的无业单身汉仗着自己基地极近(尖叫棚屋也在霍格莫德),补给充足(廉价稻香饼)就每天起早贪黑地跑我这儿捣乱——准确的说是给秃叔找不自在,给他下各种跘子,还每天都不带重样的。别说狂风暴雨了,我觉得就是梅林都不能阻止他们了。
卢平接过特猥琐端上来的水果拼盘微笑地道了声谢后才打着呵欠对我说:“昨天詹姆不是出院么,我们聚了一晚。”
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以为是秃叔早上临走时挂在门口的那个“狼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起了作用呢!“詹姆·波特?”我翻翻白眼,“少来,当我不看报啊,《预言家日报》说他上周就出院了!”
“嗯,对啊,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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