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女人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你不以为辱,反以为荣,心里喜滋滋的时候。
若这还不能证明是沦陷了,那什么才能证明?
胥问柳爬了一圈,苏葵先从他身上下来了,他反倒有些意犹未尽,笑眯眯的柔声问苏葵,“还要不要骑马?我这里还有其他各种姿势,保准你满意。”
美人倚在塌上气喘吁吁,随手波动床侧的珠帘,珠儿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衣香鬓影,香汗淋漓,她浅笑着把玩身前垂下的一缕青丝,葱白玉指缠绕几圈,又瞧着发丝在指尖旋转着绽开。
胥问柳坐在地方,顾不得自己此刻是否狼狈,只觉心中甜蜜。
曾对书中浪漫旖旎的男欢女爱嗤之以鼻,觉得不过酸儒书生用笔杆子意淫写出来的故事,明明都是些俗不可耐的事情,非要写的仿佛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时候胥问柳想,若是能做神仙,谁稀罕做一对野鸳鸯。
可现在——
他可不就是成了一只野鸳鸯,原来闺房之乐是这样令人着迷,他收回曾经年少不懂事时,说下的话。
苏葵心情好了许多,她问过系统了,这辈子她身体治不好的,也不想白费力气,只想及时行乐。
可看着胥问柳对她异常执着,一往情深的模样,她反而心软了。
可惜,他一如既往的执着,不愿意放手啊。
玉指轻勾,她笑靥似花般缱绻,灯下的容颜精致地不似真人,她浅粉色唇畔弯起,露出洁白贝齿,身上裹着轻纱,因方才一阵玩闹,略微凌乱,倒让她多了几丝真实。
“那就让我瞧瞧,你还有什么本事能讨我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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