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异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心火怎么也按捺不下去,“你这个人,是非要把我拖下水吧!”
平白被利用了一番,难怪晚上再看苏葵时,对待他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总是要让她放心的,只有放心了,身体才能养好。而且,这是你们皇家欠他们的,虽然满门抄斩的决策不是你下的,但也是你们皇家的事!”
重墨说到这里,语气里火药味很浓。
“瞒得了别人,瞒不住我,当初明明有别的选择,可是先皇,却偏偏拿了朝家开刀,无外乎是借刀杀人,害怕功高震主!”
赢异磨了磨牙,感觉有些牙疼,好友如此不给面子的戳破皇家的隐晦之事,他非但不能生气,还得赔笑。
谁让这位好友智多近妖,本身有会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他的好助手呢?
“得,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逃不过了!”
摇了摇头,他叹了一口气,“此事之后再谈,你先看看这个。”
说罢,他丢给重墨一封经过特殊处理,已经显示出墨迹的信。
对于好友,他从来没想着隐瞒。
烛火绰绰下,隐约能看到一个“秦”字。
良久,重墨起身,踱步到书案前的烛台边,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信件递到火焰上,很快,火舌舔上雪白的纸张,快速的蔓延,很快,就只剩下了一片灰烬。
重墨搓了搓手指上沾到的黑灰,取出帕子姿态优雅的擦拭,淡淡道:“也是时候了,嚣张的太久了,总是要付出点儿代价的。”
隔着烛火,没有眼神交流,彼此都清楚,对方指的是什么。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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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在江南贪官污吏被推到菜市场路口斩首的时候,一队不引人注意的车马小队,悄悄离开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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