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教导的方式,与之前那些老师的方法都不同,郁伯见了,还偷偷跟苏葵嘀咕,说这新来的先生不靠谱,总是让小少爷自己在一旁看书,他要嘛喝茶,要嘛看书,再不然就抚琴。几次过去,每回都被他撞上。
苏葵闻言,但笑不语,只在郁伯郁闷的离开时,说了一句,“我相信他。”
家族弟子,每个季末,都要进行学识考核,有族老检查是否用心学习,将来能否撑起门楣。
郁伯到了考核这一天,一头头发都要急白了头,那先生整日里也不教小少爷什么东西,也不让他背书,甚至很少给他留功课。这样下去,小少爷岂不是要毁了?!
尤其是,许多家族子弟在这一天,还没上去考试的,都捧着书抓紧复习,只有小少爷,神神在在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急的团团转,偏偏也不能给他出谋划策。
若是小少爷学习不好,只怕有会被二老爷三老爷借题发挥了。
到时,大小姐再说话做事,就没几分底气了啊!
“小姐,您就不担心?”郁伯实在忍不住,皱着眉小声问优哉游哉品茶的苏葵。
苏葵闻言,挑挑眉,面不改色道:“为什么担心?锦儿他很好,郁伯,您老就瞧好吧,这次考试,就等锦儿给咱们拿个头名回来!”
古人讲究琴棋书画,全方位发展。
所以,这次考试,不仅要检查功课,还有书画下棋,郁伯急的不行,偏偏主子坐在一旁,完全没当回事儿。
居然还说小少爷会拿头名,这不是说笑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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