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盏——”
孟知安瞳孔紧缩,棋子丢在脸上并不疼,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这话不意味着,自己可以接受心爱的女人,在她的杀父仇人身下辗转吗?
一时嘴快,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他想想都想抽自己两个耳光,别说是说,便是想想,他都恨不得提刀将拓跋轩结果了,省的日后的麻烦。
抬步追上去,孟知安讨好道:“池盏,是我说错话了,我混账,你若是心里不舒坦,用力打我几下可好?”
苏葵走的不快,事实上,转过脸,她便没了气。
只是觉得这男人真正接触起来,真真蠢得无可救药,情商忒低!
“池盏,你说句话呀——”
见苏葵一直不理他,孟知安眼珠子动了动,忽然改口,只重复一句话。
“阿盏、阿盏、阿盏,我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便是想想,我都难受死了,恨不得立刻结果了狗皇帝,是我混账了,你原谅我吧!”
十六十七两人蹲在屋顶上,偷偷摸摸的看着主子如一只大型忠犬,可怜巴巴的跟在女子身后,苦着脸说着什么。
惊得目瞪口呆,差点没从屋顶上翻下去。
这主子,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杀伐果断,号称战场上的阎王爷的男人吗?!
嗯,今天太阳有点儿大,他们估摸着看花眼了,需要缓缓、嗯,缓缓——
孟知安现在全身心都放在苏葵身上,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窘态全被敬仰自己的手下看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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