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愤恨的不少,但真的敢触他霉头的,等同于零。
不是没人想过拿住在他房子里的沉泱开刀,认为他对她那么好,都是因为她成为了他的女人。拿她来威胁楼歌,定然能换取很多钱财。
而当那群人堵在他的家门口,抓住沉泱威胁时。
长相平淡,唯独一双狭长凌厉的凤眼深邃如鹰隼的扫过众人,漫不经心的挑起腰间的匕首,悠悠然的从修长的指尖划过,那双手上有轻微的茧子,说不上完整无暇,因为那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经年累月,无法消退。
只是被他的一双凤目睨视,几个穷凶恶极的男子都觉得双腿发软,有人硬起嗓音威胁,却只换来楼歌轻轻一笑。
他满不在乎的挑唇,眼神冷然,“这女人你们要是想杀,就赶紧动手。无名星别的不多,就属女人最多。而既然你们敢来,动了手,今天就全部留下来给她陪葬吧,说到底,也算跟了我一场。”语气轻飘飘的,没有丝毫温度。
那双如深渊似得眼底,仿佛噙了冰碴。
“你、你不要太嚣张!小心我们真的——”
有人手下力气没把握好,直接在沉泱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粘稠刺眼的血液登时涌出。几人惊慌的去看楼歌的反应,却见他轻挑的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眼睛都没有往这边扫一眼,只不咸不淡的从口中丢出一句,“不动手就滚开,你们挡住我的路了。”
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听起来像是提琴发出的声音,低调的优雅。可惜,这华丽的声音,却出现在一个亡命之徒身上,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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