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说,“大概是权势吧!”
鸣鸾又说是“钱财”。
到了暮离,他是个少言寡语的人,沉吟了半晌,缓缓道:“三者都有吧,若是男人在这世上拥有了这三样,此生大概无憾。”
苏葵赞同的点头,却又摇头,靠在椅背里晃着折扇噙着笑道:“你们说的都对,却也都不对。我们绝色阁,只出卖美色,至于权势和钱财,则要让客人为心甘情愿的为我们付出。钱财,可以让诸位衣食无忧,而权势,则可护佑绝色阁不受外界侵扰。”
众人点头,苏葵又接着说,“而作为烟花之地,什么最关键?”
和新阁主相处的一两个月里,在场众人都对苏葵的不按理出牌给搞得摸不着头脑。他们除了服从还是服从,也就是苏葵来说,他们去做。
新阁主的脑子里有许许多多奇思妙想,他们自知头脑简单,望尘莫及,此刻听到苏葵的问话,鸣鸾眨眨柔媚狭长的眸子,眼巴巴的盯着苏葵,等待她的回答。
苏葵一合纸扇,啪的敲在自己的掌心,俊朗的五官三分邪气七分不羁,“是美色!却又不仅仅限于美色,”见众人不解,她抿了口茶水,继续道:“世上美人何其多?烟花之地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儿,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大抵也能将你们比下去。”
默默中枪的众人,默默低头——
“所以,我们不和他们比美色,我们比创新!世人都是爱新鲜的,那些数十年如一日的套路,客人们早就麻木了,所以,咱们来点儿不一样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却也是男人们心底的劣根!知道为什么男人们爱到外头偷腥,却不爱家里娇柔端庄的妻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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