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奶娘带着孩子们下去洗澡,昭阳才长长地吐了口气,望向苏远之:“这三个也太闹腾了一些。”
苏远之撇了撇嘴:“所以我才说,是三个讨债鬼,你此前还一直觉得我说的不对,如今可见识到了?”
说完,目光又落在了昭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很快,就将变成四个讨债鬼了……”
“……”昭阳睨了苏远之一眼:“怎么?不喜欢?”
“喜欢喜欢。”苏远之眼也不眨,连忙应承着:“没事,再来四个我也能治得住。”
“……”昭阳嘴角抽了抽:“做梦去吧。”
顿了顿,才望向苏远之:“君墨叫你入宫,所为何事?”
丫鬟斟了茶,放在了苏远之手边的矮几上,苏远之用手将茶杯转了个圈,才应道:“也就是为了撤爵的事情,这两日你进宫应该也瞧见了,好些个在御乾殿门口跪着呢。”
昭阳点了点头。
“陛下说看着烦,让我想想法子。”
昭阳侧过眸子望向苏远之:“你想了什么法子?”
苏远之咧嘴笑了起来:“也没什么,我不过是在路过御乾殿的时候同怀安说了一声,这么多人在那儿跪着挡着了我的路,让他在那儿盯着,晚上子时之前谁没离开,就让暗卫去把他们府上,把他们妻子扛走,随便往别家床上扔。”
“……”昭阳只觉着有些无语凝咽:“果真是个好法子。”
“法子好不好,管用就行。”
翌日,苏远之去上朝,昭阳在屋中看书。
管家送了请帖过来,是姒儿送来的,请昭阳去听戏。
昭阳想着左右在家中也没什么事,便应了,吃了午饭就收拾了东西去了。
“今天又是新戏?”昭阳一进门,见淳安、姒儿、沧蓝都到了,笑了笑开口问着。
姒儿连连点头:“是啊,听闻是戏班子不眠不休赶出来的戏,讲的是安庆候夫人与那位李大人的故事,这件事情在城中可谓是沸沸扬扬,我昨天在茶楼听说书先生说了一天,每一个茶楼说的都不一样。”
“你倒是有闲心。”昭阳失笑。
下面戏台子上传来了声响,已经鸣锣开场。
三人便也停下了话,专心听起戏来。
戏刚结束,姒儿就哈哈笑了起来:“这写戏本子的也实在是厉害,该赏该赏,沧蓝姐姐你记得待会儿帮我赏他十两银子。”
“什么李大人与安庆候夫人青梅竹马,芳心暗许。安庆候却棒打鸳鸯,强抢了安庆候夫人回府,结果多年之后,两人再次相遇,天雷勾动地火……”
“哈哈哈,这戏本子够我笑一年的。”
“是挺有意思的。”昭阳笑了笑,原本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人,被生拉硬扯上了关系,还真是有趣。
姒儿笑了会儿,才转过头望向其余三人:“接下来做什么?”
沧蓝想了想:“最近我在城中新开了一处清雅的地方,其实是个小倌馆,不过风景着实不错,还可以欣赏歌舞。”
“去去去。”姒儿跳了起来。
昭阳有些好笑:“你如今挺着个大肚子去小倌馆?”
“沧蓝姐姐不也说了吗?我们是去看风景欣赏歌舞的。”
沧蓝想了想:“对了,最近也新到了一批首饰,我叫人送到那里,大家也可以选些自己喜欢的。”
昭阳应了下来,三人结伴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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