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口血颜色怎么那么别扭,而且。。。姨父清了清嗓子:诶,不能在抽烟了,嗓子不舒服不能吐口TAN?看着老子做什么?
怎么回事?
突然,姨父朝着周围喊了一声:这家宏光医院发生过什么,没有人比这里以前的人更清楚。我不知道你们自己是怎么想的。哥们,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去无锡的报社查过,他们给了我一样东西?我就想问,这一件东西,你想不想要。
他在对着谁说话?我看到姨父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张已经发黄了的工作证。此时我已经来不及问他是从什么地方搞到这张玩意的。
突然,角落里又有一盏灯亮了起来,那是一张桌子上的台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正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
这人是谁?
随着病床开始抖,这个医生站起来转过了身,这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朝着手术台走了过来。
但如果仔细看这人的样子却让人头皮发麻,因为他的脸,居然是发皱的。
他伸出手,拿起那本病例看了看,露出来的手腕上分明有一个三角形的记号。和太平间那些尸体一模一样。
他看着姨父,沙哑的声音露出不可思议:居然还有人知道这本病历的作用?你想救他?是谁告诉你这个法子的?
我心里猛的一抖,谁知下一刻,这个医生像是身上非常的痒一般。他说话非常的不自然,一边抓着自己身上,就像是他的皮很痒。一边告诉我们,
:这一场手术已经准备很久了,我也在这儿等了你很久。但病历上面的字已经变了,我是医生,病历不对,这一场手术不能做。
我以为这就啊是对我们说的。
病床还在猛烈的抖动,此时就连手术室的灯都在开始闪。谁知一熄一亮间,突然,这间手术室里多了很多人,这些人就像是突然走进来的一般,全是以前装束的医生和护士。这些人脸色麻木,而且他们几乎所有人的手腕上,都画着一个三角形的符号。这些人,全都在死死的盯着我们和这张病床。
斯文医生嘴里只是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病历不对,这场手术不能做。
一瞬间,这些老式装束的医生和护士全都围了过来。
:你们跟我来。
艰难的吐出了这句话。
斯文医生示意了一下,带着我们快速的离开了这间病房。戴眼镜的斯文医生发皱的脸上居然显出惨白。
:你们不要说话,跟在我后面。
姨父扶着我跟在后面,只剩下身后不断闪着灯的手术室和那张还在诡异抖动的床。
经过走道的时候,有两个白大褂挡在了路边,冷冷的眼睛看着我和姨父。斯文医生瞪着眼,脸上露出更冷的神色。
:你们想死?给我让开?
这脸皮发皱的两人一开始动也不动,嘴巴就那么长着,像是在说着什么。我们站在他的身后,我从这斯文医生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拉了一下,从侧面只能看到这人皱起的脸皮,看不到那露出来的真实样子。但这挡在路上的两个人看了之后似乎非常的害怕,让到了一旁。
他用手把脸抹了回去。
远处的病房中还在传来昏暗的灯光。这个年轻医生取下了眼镜,就像是个读久了书的呆子一般傻笑了一下。
他为什么要救我们?
:我们等了很久,就是为了做一场手术。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接着突然回头看了看远处还亮着灯大堂里,里面那七八十年代的老旧风格,闪烁的灯光下,其余的人已经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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