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立时围过来许多人,大家对着安宁指指点点,有几个上了岁数的甚至劝安宁要为家着想,不要不务正业。安宁一身是嘴说不清,脸红脖子粗。好事的人越聚越多,安宁想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避一会儿。他转过身刚要迈步,迎面一个电炮正砸在他脸上。这一下打得挺重,眼冒金星。
“谁打我?”
“我打的,怎么地?不服?”
人群呼啦往两边一闪,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大小伙子将安宁围住。领头的戴着个大金链子大墨镜,掐着个烟卷。
“你有病吧?我又不认识你凭啥打我?”
“看你不顺眼,这么漂亮的媳妇不好好对待。兄弟们,上!”
几个人再次向上冲,看热闹的人一看动起手很自然地向后退出一大圈。安宁并不会什么真正的拳脚功夫,之前和鬼斗和妖斗都是仗着手里的武器,可这情况很显然用不了武器。他们都是普通人,万一扎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样一来没几下他就只有挨打的份,索性双手护住头随他们打吧,心里暗暗埋怨胡丽红玩笑开大了。
胡丽红也没想到还出来几个路见不平的也被唬得愣了一下,待她反应过来赶紧去拉架。那几个小青年不肯轻易罢手,嘴里嚷嚷着:
“这年头能娶个媳妇老不容易了,他还不知道珍惜,看我不打死他。”
大街之上胡丽红又不好公开使用民法术,情急之下拉着安宁向一个角落跑去。哪知道这几位打上瘾了,一边叫喊着一边穷追不舍。
胡丽红回头看看已经没有围观的群众,她拦住追上的几个人。
“几位为我抱打不平我很感谢,但事情至此为止吧,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呀哈,你个小娘们儿真是不知好歹,起一边去,要不连你一块揍!”
这伙人边叫骂边往上冲。没有外人在场胡丽红也不用再客气,三下五除二将几个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安宁过去掐掐这个脸蛋儿,拍拍那个胸脯。
“打呀,骂呀,刚才不是挺牛么?”
几个混混起初还骂不绝口,后来发现实在动不了也开始变怂。这时候一个瘦子惊讶的对那个领头的金链子道:
“老大,那老太婆的话真灵啊,你看我们……”
大金链子愣了一下也想起了什么,惊讶之余连连向胡丽红讨饶。
“大姐!”
“谁是你大姐,我很老吗?”
“大妹子……”
“谁是你大妹子,你有资格当我哥?”
“美女……”
“这还差不多。”
胡丽红收了法术几人恢复自由,那个瘦子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对金链子道:
“大哥你注意没?真是神了,一个字不差。”
“对呀,太邪门了。”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胡丽红和安宁不知所以一头雾水。
“你们到底说什么呢?”
这时候瘦子急忙掏出几根烟,给除胡丽红外的所有人发了一圈,点好火吸了一口这才说道:
“公园里有个算命的老太太,我们兄弟早上路过时她就对我们说今天我们有小劫难,说会被一个女子痛打。我们不信啊,老太太就说,我们最终会被那个女子定住动弹不得。求饶的时候叫姐她不会答应,叫妹她也不高兴,只有叫声美女她才会饶了我们。我们当然不信啊,一个女的能治住我们?还打得我们动弹不得,这不是神话故事吗?于是我们嘲笑她是骗子。她却认真的要和我们打赌,如果我们输了给她二百块。我们反正也无聊就同意,而且告诉她如果她输了要当众学十声狗叫。可你看刚才的情况,几乎和那老太太预料的一样,看来这二百块钱我们输定了。”
安宁和胡丽红互相对看了一眼,一是觉得这老太太太果真神奇是个高人,二来也觉得这帮小子太损了,再怎么着就算输了也不能让那么大岁数老太太当众学狗叫。胡丽红掏出二百块钱,对大金链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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