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妃娘娘!”夜北弯腰给来人行礼,做足礼数。
“夜北公子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莲妃来到夜北面前,轻轻抚过其肩膀就像在关心自己的孩子,“什么烦心事儿啊孩子?”
“不劳娘娘挂心,小事而已!”夜北礼貌的抿嘴一笑。
可就是这样随意而为的一个浅笑,却让莲妃看傻眼,“你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不像那个天天带着面具的丑儿子,一点也不讨人喜。
“……”这样夸他真的好吗,“娘娘谬赞了,小侄容貌一般,不及娘娘一万!”夜北客气的回驳,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楚厉寒,见他没什么表情才放下心来。
“到底是什么小事儿说给哀家听听,哀家帮你做主!”莲妃慈爱的牵起夜北胳膊,“哀家做不了主的就让寒儿帮你,他是皇上相信没什么可疑难倒他的!”
“……”老太婆口气可真不小,把他当手下使?
“……”老太太老糊涂的怎么地,不知道他跟阿厉是铁打的犁耙铁到底,他们俩的事还用得着通过她这么个不受待见的和外人无异的人来做中间人?
看着客气过后的准备跟着不孝子离开的人,莲妃再次上前将其拦下,“就跟哀家说说好吗,你这样子哀家也着急!”她这么主动的关心还被人不当回事儿,她绝对不允许。
“你从大瑜寺回来不累?”楚厉寒烦躁又厌恶,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老娘的份上他铁定一掌打她下台阶。
不知消停的老太婆,那件事千万别是她做的,不然他绝不手软。
“是我家老四摔了一跤,真没什么大事儿!”
“摔成什么样儿了找大夫看过吗……哎,我儿媳妇就是大夫,让她过去给你家小娘子看看,女人家之间还更方便……哎你们上哪儿去我话还没说完……”
夜北听着后面扎耳的叫声,勾着唇瞥向楚厉寒,“你老娘可能是金蝉子投胎变得,这声音可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由她去……我早已习惯左耳进右耳出……闹吧,看她还能闹得了多久……”
把自己摔在椅子上的楚厉寒烦躁的找着自己头顶上的穴位给自己按压醒神,这还是他老婆教的,以前她好着的时候这些事都是她在帮他做,哪儿用得着他自己动手!
以前的她伺候自己的时候总是很开心,不管做什么都开心都会抢着干,可现在,活脱脱冤家一枚。
唉,他现在又很想那冤家了怎么办?想时时刻刻看着她,可又不能带着夜北到卧房里去谈事情。
夜北从话里听出他的意思,“你是在怀疑她?”
“就我感觉而言,我这王府找不出来第二个比她更有可能性的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也不清楚,但就是很肯定!
“若真是的话,会把她也丢进西牢房?”他知道他们不像母子更似仇人,若真有证据指明是她的话这厮难不保会那样做。
“我也不知道,我不奢望她的母爱,我只希望我女人跟我孩子安全!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们,包括我自己!”
“这就是你要的火枪图纸,夜离兄弟想办法弄来的,但也只是弄到个大概!”夜北指着图纸上枪口跟扳机的位置,“描述这些东西的还有侥幸从那些海盗手里活下来的人,反正是不好对付,它比任何暗器都凶狠,也就是因为有这玩意儿那些人贼人才猖狂如斯,因为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
“那就是秒杀嘛!”楚厉寒盯着桌上的图纸,“长得是奇怪了点儿!只是为什么看着此图,我眼睛里会看到一张人脸?”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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