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事儿?无谓的杂事儿?
陆贱贱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楚厉寒嘴里说出来的话,“你个死奴才少骗人,王爷最担心的就是本妃的肚子!”他不止一次的说要她平时多小心多注意不要摔了碰了要早一点怀上孩子,为这她可没少喝补药。
都是最近才没见到那恶心又难喝的补药,起先还觉得奇怪,不过到底那药太难喝,没了也就没了她也不会在意。
可到现在才明白,那药不是平白无故不见,而是厨房这些贱奴才连带着她的伙食给一起克扣掉的,故意饿着她也就算了他们甚至还不想让她调理好身子阻拦她怀上楚厉寒的种。
管家明白她的意思,看她指着自己的肚子就像指着个聚宝盆,忍不住嗤笑道,“既然知道王爷担心你的肚子你还赖在地上不起?地上这么凉你就不怕一辈子都怀不上?”翻翻白眼脸朝天,“不过也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母凭子贵!落在最高的枝头上又怎样,站不稳的还不照样得摔死!”都不宠她人难道还会担心她肚子?痴人说梦!
要担心也是担心他房里那位才是,虽都是正妃,可差别真大了去!
“你!”陆贱贱指着管家的手都在抖,这条老狗真的好猖狂,无奈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
他虽然不会像珍珠绿萝俩贱人一样打她但他的攻击力却一点都不比她们弱,不弱反强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到底有没有货,必须得有了说话才有底气才能把面前这每一条欺负她的狗都往死里踩。
可惜,自允聪明的陆贱贱能看清形势在太后面前低头服软却没把同样的道理运用到她赖以生存的王府中,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觉得自己是正王妃这王府里所有的下人就理所应当都得围着她转。
她却不知道,若是一个人光有头衔而没有实权无疑照样是个普通人,甚至关键时候连普通人都不如。
这也是她永远都争不过南玥的原因之一,南玥心里就很清楚在王府这种贵胄之地不但要有男人的宠爱,更要有下人们的认同,两者缺一不可。
男人暂且不谈,因为就一个。
可下人们就不一样了,厨房卧房门房等等不管哪个犄角旮旯打哪儿哪儿有人,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便是最好的分摊对象,防得了一个防不了很多个。
与其劳神劳力的去防患还不如彻底收服,等他们都对你心服口服的时候,还怕自己的身份得不到认同?
“你回来!”陆贱贱再次抬头的时候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经走出好一段儿,“我说了我肚子痛你们去哪儿?”为什么她现在真觉得自己肚子不舒服?难道真是在地上呆久了受了凉?
看着周围的人就那么冷漠的看着她带着痛苦的表情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却没一个人上来扶一把,不但不扶反而还都往后大大的退着步,陆浅浅心里又痛又恨,为什么一个二个都那么向着南玥那贱蹄子,楚厉寒这样,这些下贱的奴才也这样。
毒誓再起,她跟南玥那个贱蹄子势不两立,她陆贱贱必将其除之,否则,誓不为人!
“阿……阿……嚏……”南玥刚从她爹房里出来便连着两个喷嚏,第二个还是走在台阶口,由于打得她头发颤所以没看清楚脚下已经是台阶,还没来得及惊声尖叫便生生栽了下去。
原以为会摔得连爹娘都不认识会痛得满地找牙,可身下的触感让她喜从悲中来,不但没有痛反而还软绵绵的,说句搞笑的就是‘摔得我真舒服啊!’。
南玥坐起的同时扒看着脚下的地毯,她老公为让她爹不再摔着给满院子铺上这么厚的地毯也真是舍得花心思花银子,难怪老爷子会感动得跑去僻静角落放声大哭。
南玥回到房里后某王没多大会儿便睡得又香又沉,南玥撕下生肌贴后盯着她老公这张渐渐复原的脸,除了伤口重一点的地方还比较红以外,别的浅显的地方差不多已经在开始愈合。
只是,南玥刚伸进系统拿药的手突然顿住,将自己的眼睛再放回到他泛红的脸上。
之前脸伤着看不出个所以然,可现在,为什么她这个老公看着就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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