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玥每天早出晚归的同时,太后也迎来了最迫切希望的第七壶白开水。
在第六壶白开水喝完的时候她就目不交睫只等天明,或许真如马德才所说只要喝到第七壶她就能好起来。
她其实很信任他,太医院里唯一一个让她放心的人,只是旧病新伤的折磨让她失去耐性。
“娘娘,该服药了!”马德才端着药碗走进来,“这是第七壶的药!”
太后急的同时他也急,只是区别在于太后急于自己快点好不想一直躺在屎尿里,他急于看到药效,见证它的神奇。
“今天这水的味道不一样,酸酸甜甜的?”太后慢慢消肿的脸上已经能做出轻微的表情。
“对,那位大夫说过这药里面加有橙果,所以跟之前的味道不同!”马德才把碗放进托盘里,拿出准备好的膏药给她换药。
“马爱卿,我身上这些伤就算再痛再严重都没这腹泻来得折磨人,我宁愿受更严重的伤也不愿意这么一直拉!”
“下官明……”
“咕咕……咕咕咕……咕咕……”太后的肚子发出不同于以往的叫声,这声音让马德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又在拉吗?”
“没有,就感觉肚子里面在动!而且……而且有股很胀的气往……往外面冲……”只能说得比较含蓄一点。
马德才点点头准备继续,却听见“卟……卟……”很响两声屁响,从被子里面传出来的臭味可以说创历史之新高,这一次他没忍住,当着太后的面吐了。
当然,太后自己也差点吐了,“为什么不但没用反而还更加严重?”喝之前那几壶白开水的时候都没打过这么臭的屁。
“太后,赎臣无礼,臣想去外面透透气!”马德才觉得若是再不出去的话他这条老命会马上交代到这里。
“去吧!”太后现在是想发火都发不上来,若是可以的话她也想跟着出去,之前的臭自己也都习惯了,可这突然变换的新味道真的是让人措手不及。
楚厉阳一早过来给太后请安,刚到寝宫外面就看到大步往外跑的马德才,“马大人你去哪里?”很少见到他这样惊慌失措的样子?
马德才捂住口鼻三步两迈跑到院子给他行了礼,“太后娘娘身体再次发出异味,微臣受不了那样的味道所以想出来透透气!”他也不怕被降罪责罚,只想呼吸口新鲜空气,等呼吸畅快了他们要杀要剐都随便。
楚厉阳一是来请安,二是他知道他母后今天是第七壶药,他顺便来观药效,只要这边一好他会马上下旨让那批巨额财富化为泡影。
同时会去安济堂拿人,当然他也清楚能顺利抓住人的可能性很小,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那是真庙还是假庙只要存在过,就不怕找不出来线索。
“母后又严重了,今天不是第七壶药吗?”难道是那些人在把他们当猴耍?
“也不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屁味和之前都不一样……这才喝过一次,大夫说过要想大好不复发都得把八壶全部喝完才行!”
看着被推着往里去的皇帝马德才觉得他变了,这些天他也不嫌脏嫌臭每天都按时过来请安不像以前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果真是儿要亲生,田要冬耕!
“阳儿,你来啦?”太后余光瞥见床边多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知道是她的儿子又来看自己了,“母后这里味道比之前还要不好闻,你看过便好还是快些回去吧!”担心他会被熏坏。
“来都来了,儿子是特意过来看您,就不要撵我走了行不行?……有没有好一点?还是拉得那么厉害?”
听他这样问,太后又仔细感受了一下身子下面,“说来也奇怪刚才喝完第一遍药过后没一会儿工夫便放屁,臭虽臭较之前更难闻可之后的排泄物并没有之前那样多!”
“那就好,那就好!”她好了能早点过上干净日子,他也能早点办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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