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父,徒儿差点忘了!”被里面的味道给熏得头昏脑胀忘了正茬,“刚才您让我出去透气,回来的时候遇见一群侍卫大哥,他们说京城里面来了位高人,只要是病就能治,最厉害的就是治痢症腹泻!”
“高人?是大夫?”难不成跟他听到的是同一个人?
“对啊,就在安济堂,他在那里坐诊,那些侍卫大哥他们有家人就去那里看过诊……据说是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因为他给人看病都不用摸脉,就眼诊!”
“眼诊?那是什么?”他做一辈子大夫还没听过这么怪的方式。
“就是看一眼即可。”高人就是高人,连取的名字都这么与众不同。
“……,那不还就是望闻问切中的‘望’!”
“对哦,哎呀还师父您厉害,一听就明白!”洛子寒不好意思的笑笑,“但是那高人真的很厉害,他们其中一个说隔壁家里有个八十岁的老奶奶肚子疼找了十几个大夫都不顶用,去到那他那里,只需一颗药丸子让她瞬间就不疼了。”
果然和自己听到的是同一个人,等等,药丸?药丸?
那孩子也会做药丸,他还说过让自己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随时去找他,难道那个所谓的神医是?
从上次去他那儿求药回来把皇帝治好后他就再也没想过要去找他,这次也一样,虽然那一老一少情况严重成这样。
先不谈那孩子对这样的腹泻有没有办,但他知道他心里面是根本不愿意管皇帝一家子死活,上次能给出那些药也是看在自己面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怕自己会受到牵连,他都那么看重自己,自己也不能老让他做出不情愿的事。
说句实话,若不是自己挂着这太医的头衔必须履行该有的职责,他也不想给皇帝一家子瞧病,他宁可去外面坊间当个坐堂大夫,帮助那些需要救治的贫苦百姓。
就比如刚刚太后堵死了他后面的话,他就默认下来决口不提,其实他是想说可以暗中派个人去试试水,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师父您怎么了?”洛子寒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对各种药感兴趣的师父对他的话没反应甚至还走了神。
马德才捶了捶腿,“没什么,那你还听到了些什么?”
“反正都是说那大夫怎么怎么神怎么怎么厉害的话,开的药要么天价要么分文不取,到另外一队侍卫来当值换人的时候让之前的那队多留一个人别忙走说是他们中有一个兄弟请会儿假带着媳妇去看大夫也就是看那高人,因为他马上要离开京城去别处云游最近几年都不会再回来,所以他们要赶在他走之前把病给看好!”
……
“怎么还不来?你放的什么什么消息?”安济堂里一个乌漆嘛黑只看得清俩眼白的小个子一边坐在椅子上翘着舒服的二郎腿一边抱怨旁边的人。
“再耐心等等,没准儿马上就来了,我已经让人放出你马上要离开的消息!”夜北看着桌子后面的黑人一个劲的安抚,“一点耐心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对她们有耐心,不是为了捞一笔帮我家王爷出气的话我巴不得她们这一辈子都躺在屎坑里!”这黑人不是南玥还能是谁。
“夜北公子,马德才马大人来了!”
“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带了人?”
“就他一个人,连徒弟都没带!”
“看看看,我说得没错对不对,我的人办事你放心,错不了!”夜北走到门口往左边望了望,“丫头你到底要怎么做,需不需要帮忙?”
“哎呀帮什么忙你快去阁楼上呆着不要被发现就算帮了我大忙!”南玥拽着夜北往后面的楼梯口推,这哥们儿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爱好奇,他不懂‘好奇害死猫’的典故。
塞进一颗药在嘴里,“咳……咳咳……”有模有样的咳嗽两声等待药效发作让声带更粗糙。
夜北在缝隙处一直盯着下面的动静,还是怕下面的黑人会露馅儿,马叔是个很聪明的人,不太好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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