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的王爷,我说你脑子能不能稍微活络点儿?以点概面一点行不行,不要每次我告诉你多少你就只懂多少,你自己也学着多动动脑子成吗?”夜北一个爆栗子飞过去,他以前也没笨成这样啊?
“什么意思?”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
“什么什么意思!你难不成还想当着那丫头的面指责她爹的不是?还屎盆子扣你头上?那既然她爹把你害的这么惨,干脆你去茅房端盆屎直接从他脑袋上盖下去!”
“……,本来就是她爹一直在阻拦我让玥儿误会我,既然玥儿不高兴误会了那我理应解释清楚,不然以后这就是她心中的结,她会一直觉得我不在意她没找过她!”
“哟,还没看出来你这还是个实在人,敢作敢当啊这是?你就没想过你当面指责你老泰山说是他的错是他在背后搞鬼,让他没面子当着刚才那一屋子的下人下不来台,他不好过了他会让你也好过?你就不怕他突然头疼胸闷腿抽筋打哪儿哪儿不舒服,往那床上一躺少则几日多则看他心情,你觉得那时候丫头她会撇下她爹乖乖的跟你这个又脏又臭还伤她心的老男人回王府去被你继续伤?”夜北鄙视一笑拿出背在身后的手伸手摘下一朵玉奴娇,“只怕她不但不会和你回去,还会认为是你把他爹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她还要不要你这个老男人都成问题,再加上她爹从中一搅和像这次这样黄金白银打掩护,动用了邻国皇室的人,你再想找到她绝对比登天还难!”
“这次我敢说他带走丫头却继续把她放在京城的地界儿绝对是他有什么还没准备好,他既然敢说要让自己女儿彻底从世人眼里消失那就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到那时候恐怕你就真的是被打回原形继续你以前的日子,身上的毒也甭解了就坐那儿等着慢慢死吧,这辈子和她桥归桥路归路了!”
夜北一席话犹如把楚厉寒整个人抽空,是啊,光是她还在京城他都无能为力,邻国皇室给她打掩护,就连放出自己重伤命不久矣的消息吵得全天下人尽皆知,可到了她那里都照样都能被人抹擦得干干净净犹如从未发生过。
夜北看着面前呆愣愣的人不得不再次提醒,“这次回去就再也别想着再在她面前解释什么,她误会你没找她你就认着用实际行动对她好就行了千万别说她爹的不是。不但不能说她爹的不是你还得对她爹好,朝堂上左派那几个碍他眼的幺蛾子在你面前都不成气候,能清扫掉就清扫掉。那丫头舍不得他,他也宝贝他女儿,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座原本属于荆王的宅子是他花三倍黄金买下来防你的,可见他的势力或许并不是我们原本看到的那么简单,翁婿俩相处融洽联合起来抵御外敌壮大自己势力何乐而不为,他再在丫头面前说你好话,你还怕你小两口没好日子过?只怕到时候更加是蜜里调油,让那些想害你想看你笑话的人更加奈何不得,只能干瞪眼!”
“嗯,我知道了,是我思虑不周!”楚厉寒感慨道,“我识你交到你这么个朋友真的是三生有幸!你次次都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夜北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宅子,脸上又挂出了招牌式的狐狸笑,“可别,我现在得讨好你才是,你家老泰山这可是座大金矿,没事多照顾照顾我生意就是最好的谢了!”
“奸商!每年我从朝廷给你弄多少生意,还没赚够呐!”
“当然没有,我那么多女人靠我养活,她们的花销都能吓死几头牛!再说哪儿人有嫌银子多的不是?”
“行,回去我给你吹吹枕边风,让玥儿去跟爹讲,到时候你就等着再买块地专门放银子得了!”
“德行!这么快就叫上爹了?不是我打击你,你爹现在还肯定不乐意你这么叫他,心里有了刺儿,就算拔了那还照样有个小口子!”
“知道,哎我跟你讲还真别说,我那天第一次开口叫他爹,后来也一直那么叫,我真觉得叫着挺顺口,好像天生就该那样叫,当然我嘴贱过后的那些都不算……我以前在我父皇面前都不爱开口,他还老说我不叫他。”
“人就这样,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谁么人变成什么样儿!你看我不就是吗,我不爱其他,我就爱银子,那些人要争争他们的去,我不和他们争我自己赚,照样家大业大,让那些草包像小丑一样上串下跳的去!”
南国知和南玥站在后面的石阶上,看着远处谈笑风生的两人,“玥儿,记着爹的话,回去好好照顾自己!”
“这话应该女儿对爹说才是,我一点都不相信南珠和穆红玉会照顾好你所以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马上派人通知我!”南玥抱着眼前的老人,“若是哪儿不舒服也告诉我我帮你看,千万别摔跤,想女儿就随时来王府,我有空了也会回去看爹你!”
“嗯,爹会的,你过得好爹就好!”只要那人能好好待她他就什么都好就哪儿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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