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楚厉寒嗤笑一声。
不明白这王八羔子哪那么阴阳怪气的,“王爷,身体要紧!”古人有云‘男笑痴女笑怪’,老子忍你是个病人不和你计较。
楚厉寒看着她担心自己的样子就觉得胸口发闷,昨晚这个贱人还在梦里叫某人相公,甚至当他的面承认了那个男。
从来没在他面前哭过的她,为了那个奸夫哭得那么伤心。
她已经嫁进王府,却叫那人相公,想必已是有了夫妻之实。
自己是个废人,她守着自己,又岂会甘心,“想离开吗?”
“来都来了,看了再说啊,王爷你能不这么别扭吗?”南玥郁闷,这厮能不能消停一下别这么折腾?
想了想,他这个样子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昨晚在她院里发的那一通火,估计到现在火还没没灭干净。
南玥真是又想哭又想笑,这个杀千刀的怎么会这么小心眼,这么记仇,“王爷,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啊?这样行不行?就当是我错,全都是我的错,我认错,可以了吧,我不该惹您老人家生气。”
“我跟你说,你最好每天都保持好心情,不要动不动的就生气,大脑控制中枢神经,会影响整个的气息脉象,人一生气就会散发出很多对身体有害的物质,加上你本来就中毒很深,这样你只会越来越严重。”
“在我没找全治好你身体的药物之前,我不奢求你每天都能很开心很乐呵,但是起码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整天憋着一肚子气或者喜怒无常。”
南玥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刮子,真他妈犯贱,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人家都懒得把屁股对着你,估计这世上没有比自己更贱的人。
楚厉寒原以为她会说‘想’,结果没料到她居然对着自己说这么大一堆,还全都是关于他的,都是担心他身体的,“你一边想着外面那个男人,一边佯装关心本王?”
“外面那个男人?我哪有男人?”南玥心思又回到刚才的毒素分析上面,一时没反应过来楚厉寒话里的意思。
“你昨晚不是承认你叫的是相公吗?还冤枉我不相信你,哭得那么伤心,你敢说你不是为他而落泪?嫁给我,你又岂会甘心……刚才我问你想不想离开,不是说离开这个房间,而是说的王府,我给你一纸休书,放你自由,我相信凭督国尉的权势和财富,你就算被休,也照样能过得人上人的生活,也可以和那个男人双宿双栖,不用在梦里缠绵悱恻。”楚厉寒说的不急不缓。
虽然他的声音很冷,但南玥从来没听他说过如此之多的话,在她记忆里觉得最多的一次就是大婚当天这厮拿着剑一边划她脸一边说她是奸细对她严刑逼供那次。
之后的每一次他都是惜字如金,能当哑巴就尽量当哑巴,一般都是用手势招呼自己的,现在突然一次说这么多,定是思量过后才做的决定。
只是然她意外的是,这杀千刀的既然误会她在外面有男人,应该很生气很愤怒,该把自己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怎么突然一下转性了,做出这等成人之美的事来?
这不符合他‘地狱修罗’的风格,他不是已经弄死好几个老婆了吗,自己也应该步她们后尘才是呀,“王爷,你真的肯放我走,让我去找我男人?”敛住笑意,故意一脸期待的表情。
楚厉寒看着面前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忍住想要一掌拍飞她的冲动,“滚,滚得越远越好。”这个贱人得寸进尺,还口口声声‘我男人’,昨晚她还那么义正言辞的说自己不相信她,说那男人不是她相公。
现在一听自己要放她自由,马上就原形毕露,也罢,自己这样的人本就该孤苦一身。
“走吧,走了就别再回来。”楚厉寒起身,放下茶杯往门口走去。
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南玥忍不住一阵心酸,这个男人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
他能说出休了她放她自由的话来,定是哀莫大于心死,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怀有一点期望。
就算他不是自己的爱人,但她也希望他过得不那么辛苦。
“王爷,谢谢你的成全和体谅。”南玥跑过去挡在他面前,“你不用休了我,我也不走。”
楚厉寒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很可惜,除了一脸的伤口,别无其他。
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只要是没外人在的时候就不会带纱巾,她那脸,真的好丑。
“你过来,你坐着我慢慢给你讲。”南玥不顾楚厉寒的僵硬,大着胆子把她推回到之前他坐过的椅子上。
南玥半蹲在地上,拿过他的手给他检查身体,还是老样子,是毒素侵蚀身体的后遗症,身体比较虚。
闻见他身上有股药味,“王爷,你喝药了?”
楚厉寒本不想回答,看到她认真的表情最终还是开了口,“嗯。”这个女人自己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自己不是放她走吗,她还这么关心自己干嘛。
“还是上次那种药吗?”南玥想知道他都喝了些什么药,想拿一点回去化验“谁给你开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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