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整个血杀台空间都要崩塌,陷入毁灭之中,众多修士无不胆战心惊,为两人施展的无上神通而震撼。
轰!
一股血谷意志降临,霎时充斥在整个血杀台空间,不过并非是要抹杀谁,而是将空间重新稳固下来。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血杀台上一切平息下来。
苏方和东玄峻相隔百丈而立,苏方看上去气息萎靡,然而依然是昂首挺立,巍然不动。
东玄峻看上去毫发无伤的样子,不过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那种从容以及霸气,看向苏方的眼神之中,除了意外和震撼,还有一丝嫉妒。
这是为何?
苏方此时已经施展出的法身,除了血煞法身,还有玄黄、玄阳以及天道法身。
道真境的修为,拥有四尊法身,并且每一尊法身的实力,都拥有越阶实力,并且还是超越两个大境界的恐怖实力。
东玄峻自视为整个东玄神域的顶尖天才人物,在道真境的时候,也才是勉强修得两尊法身,并且法身的实力与苏方此时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尤其让东玄峻震撼的是,苏方施展的阴阳变中,竟然透着一丝无上大道真谛。
道真修士才是刚刚踏入修真大门,而苏方一入门的时候,就触及了修真的真谛,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事情?
东玄峻再怎么自傲,也不得不承认,他不如苏方。
这一结论,让东玄峻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在他这高高在上的东玄天阁天才眼里,苏方这出身低级宇宙的修士就是蝼蚁,是低贱的奴隶。
他东玄峻竟然不如一只蝼蚁,一个奴隶,让他如何能够接受?“你东玄峻不过是能够在天空飞翔的雄鹰,瞧不起那些只能在草丛树林中飞行的麻雀。然而你又怎能断定,我苏方就是那些麻雀之一,而不是遨游天地的鲲鹏?”“你嘲笑我
们这些来自低级宇宙的修士为井底之蛙,是卑贱奴隶,你自己又何尝是一只井底之蛙?”“有朝一日,你这自以为是的雄鹰,在鲲鹏面前也不过是卑微的低级存在!”……
苏方曾经说过的话,在东玄峻脑海中回响。
如同是有一只只无形的手掌,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令他的脸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东玄峻的心态,也立即发生了变化:“若是等他成长起来,必将锋芒万丈,我东玄峻,又岂能屈居一只蝼蚁之下?这一次,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之击杀……哼,你即使是遨
游天地的鲲鹏,本座也要在能够飞行之前,折断你的翅膀,将你斩杀!”一念及此……轰!
一股虚无而又神秘的气息,自东玄峻肉身一涌而出,使得他整个人的气息霎时大变。
那股气息,寻常修士即使以元神也无法看到,台下的众多历练者,也就是看到东玄峻像是变了一个人,具体有什么变化,却是无法看出。
而苏方借助紫运法身,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的东玄峻,身披紫袍,并非是真实的紫袍,而是以无上气运凝结而成的气运法衣。
周围紫气萦绕,头顶之上紫气盘旋,凝结成为如同实质一般的华盖,浑身透着无上气运,宛如天地宠儿。
“苏方,自从本座修得劫运法身,还是第一次施展。你能死在本座的劫运法身神威之下,乃是你的造化!”东玄峻透着冷酷无情的神念,在苏方的耳边、脑海中响起。
东玄峻头顶的华盖,释放出虚无紫光,霎时覆盖整个血杀台空间,如同一座巨大的伞盖,将苏方笼罩其中。
唰唰唰!
一股蕴含气数之力的气息,不断向苏方席卷而来。
苏方感觉到,似乎有无尽劫难降临。
这种劫难,是一种气数,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劫数,劫数难逃,无人能够逃脱。
这种劫数化为虚无飘渺的力量,不仅生生掠夺苏方的气运,还让他的命运轨迹发生转变,面临无尽的劫难、灾祸。
东玄峻的劫运法身,竟是恐怖如斯!
“俗话说的好,无独有偶,想不到这东玄峻拥有的劫运法身,竟然与我的紫运法身,几乎是一模一样,太巧了!”苏方又惊又愕。“那是什么神通,竟然让我感到心惊肉跳、大难临头的感觉?”“劫运法身!东玄天阁有一种绝世功法,能够掠夺气运,也只有极少数弟子才能修炼。想不到,东玄峻不仅修炼这种无上功法,还修得了劫运法身!”“东玄天阁不愧是主宰东玄神域的第一强大势力,竟然拥有如此惊人功法。修士一旦被掠夺气运,那该是何等恐怖的事情?”“苏方这下子糟糕了,他如此不凡,定然是拥有无上气运,一旦被东玄峻掠夺了气运,即使不会有劫难降临,日后也难成气候。”台下的众人无不为东玄峻展现的强大法身,而震
撼、惊叹。
同时也有很多人,这才意识到东玄天阁是何等恐怖的势力。掌握了气运,也就等于是掌握了修士、玄界的命运,东玄天阁拥有如此无上手段,也难怪能够成为东玄第一势力,无人能够撼动其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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