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颤抖着,我狠狠的给了他一嘴巴子,同时,我抓住了他的衣领子,猛地又把他扔到地面上。狠狠的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头。
"你他吗的,这是真的?谁干的,你。还是麻子脸?让我知道是你,还是他,我弄死你们!"
他被我打的脸上都是血,但是,他却在笑,却是流着泪的笑,他的嘴角有泪有血,脸上有血有泪。
混杂在一起,我都分不清是血还是泪了。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不觉得痛。
而是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大哭,大声的哭,哭的肝肠寸断。哭的悲恸世人。
连我,都为他这股哭声而颤栗,是什么,能让一个大男人的哭声,这般凄凉,这般凄苦。
是什么。让他这么心碎。
"是麻子脸?"
我嘶吼道,"是他,对不对?"
我立马明白过来了。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凄凉的感觉,就因为,他没得到萱萱姐的身子,为了萱萱姐付出了这么多,却给他人做嫁衣,他爱了萱萱姐一生,却连萱萱姐都没有得到,反而送给了别人,这样的悲哀,谁能不哭?这样的凄苦,怎样不悲凉啊!
我感觉我的眼角也有点湿润,可是他,却爽朗的又开始笑。
我嘶吼道,"草泥马的,你笑你妈,赶紧的说。就算是如此,也不至于绝育啊,为什么,为什么!!萱萱姐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绝育,到底怎么回事?"
长刘海哭道,"你不知道有一种女人,她们如果第一胎没生下来,以后就再也没法生孩子了么,而且,当年的医学那么不发达,又是在小黑诊所做的,最后我们才知道,她已经绝育了,我们也是听那个黑医生说的,本来我们打算把那诊所的医生给告上法庭,但,萱萱姐不想暴露,因为家庭,因为自己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甚至,小雨姐似乎也隐隐感觉到不对头,但却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事,只有我和麻子脸知道,我们为了守护这个秘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都是哭过来的。"
他这个说法,我的确听说过,很多女的都是这个原因,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孕不育的医院开起来,越开越多,近几年这行业很流行,也是因为男女之间滥-交的过多而造成的。
但,为什么可怜的萱萱姐,要遭受这样的磨难。
我看了看左右,幸好没别的人,他们都去忙活去了。只有陶颖和欢欢,她俩都是我的自己人,她俩也肯定不会说出去。我盯着他,嘶吼道,"你这畜生,说,到底是你,还是麻子脸,如果是麻子脸,我会让他变成跟你一样的太监,应该是你吧,你这畜生,如果不是你,你怎么心甘情愿把自己给阉割了,就是你干的吧,你这畜生,我杀了你!"
"不是我,不是他,而是你,是你自己!"
他的话,不光是震惊了我,也震惊了我旁边的两个女的,欢欢和陶颖,她俩也都算是我的红颜知己,听到了这话,不由得震惊不已。
而我,更是不信。我给了他好几个嘴巴子,把他拖到了后院,因为我怕这样的隐秘事件被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流传出去,事关萱萱姐的清白。
我瞪着他,甚至,我把他都吊起来了,"你当我不敢杀你是么?你是不是在想,迟早你都是死,所以故意编这么一个谎言,把我给套住,让我一辈子痛苦,是吧,你当时想说的,就是这件事对吧?你以为我会信吗,我和萱萱姐,从未有过过夜,又怎么可能呢,而且,就算是我,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瞎编,也要找个理由,能不能行?"
"呵呵,许默啊许默,你若是不信,可以问问麻子脸,还是不信,你可以叫麻子脸把他珍藏起来的诊所单子给你看看,若还是不信,你可以问问小胖,当初你误以为你上的人是双小辫,其实,不是她,而是萱萱姐。"
"如果还不信,你可以问问双小辫本人,你和她发生过关系吗?既然没有,那那天晚上,你和谁发生的,你难道不想知道?"
我的脸色,震惊不已,听到他这么一说,我的脑袋,轰隆一声的炸开了,是的,炸开了,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他说的,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眼泪,掉了出来,我嘶吼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骗我,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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