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馨挑起眉头,“我怎么不知道何时欠下了人情?”
金士杰张了张嘴,复又皱眉,“难道罗怀云那个臭小子没有把有人要算计你兄长的事情告诉你?”
“……”阮静馨突然就了然,“原来是你得到的消息。”果然应该是混迹于三教九流的人消息最是灵通。
“自然!”金士杰得意的笑了一声,随即道,“是不是罗怀云那小子把功劳占了?”
阮静馨无奈的笑了笑,“罗公子也没有说是他的功劳。”她看了看金士杰的打扮,又看了看他胳膊上渗出来的血迹,便问道,“可是带了止血的药?”
“有是有……”难不成要当着她的面上药不成?
阮静馨点了点头,“那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去隔壁,和丫鬟挤一挤。”便转身离开。
金士杰还要说什么,却最终撇了撇嘴。这个丫头还真是有几分意思。他坐到桌边,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是我,开门。”阮静馨的声音传来,金士杰瞬间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怎么又回来了?想要找人聊天?”金士杰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是纨绔子弟的形象。
阮静馨翻了个白眼,挤进门,把一小盆热水放下,又从一边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些干净的白布。“自己搞定,走之前把东西都收拾好。”
金士杰看着女孩还没有长开的背影有瞬间的呆愣。心里不知道为何多了一丝温暖的感觉。他自嘲的笑了笑,觉得自己是太过疲惫了,把门关好,脱下了自己的衣袍,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势。
原本以为第二天醒来就不会再见到金士杰人了。这晚的一切,金家那些纠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谁知道没有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前院又乱了起来。
阮静馨皱眉,翠螺匆匆出去,满面寒霜的回来。“小姐,前院有官兵,说要搜拿人犯。连后院也要进来看看。”
阮静馨皱眉略一思索,“你们去吧,就说我已经睡下了。”她敲开金士杰的门,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连觉也不让人睡!”
金士杰摸了摸鼻尖,“我立刻离开。”前院的动静他也听到了。
“这个时候怕是不行。外面不会没有人守着。”阮静馨叹了口气,“这个房间就这么小,实在是藏不了什么人。”她环顾四周,突然眼睛一亮,“你去房梁上面吧。”
这个时代的灯光并不明亮,这农庄的屋子很高,梁上的位置根本就是一片漆黑。相对屋子里的一览无余,上面还是比较安全的。
人们的惯性思维在那里,头顶的位置是比较容易被忽略的,
金士杰低声笑了笑,“得,原来梁上君子都是这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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