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目不斜视地走到孙念身边,道;“陛下,如今,我心忽动,欲行远房。便来向陛下请几天闲日,去走一遭再回来保护陛下。”先远遁一阵时日,躲过这个尴尬的时期再说。
咋一听,真是突然极了。孙念呆了一下,说:“可。如今这半个月我是不出宫的了。便许你半月的闲暇时间,去走走吧。也许会遇到合你眼缘的女子。”
“是,陛下。”姜维淡定地应了孙念的打趣,而后立即辞别出发。可谓是风风火火,闪瞎了众人的眼,更是触动了众位大臣远行的兴致。
可是,如今也不是空闲季节,孙念说什么都没将他们都放走,“如今伯约先行,你们就得都留下帮我处理国事。以后他回来了,你们再商议,可让哪个去。”
听孙念准许,几个大臣当天晚上就商议出了以后出游的名单,并呈上给了孙念。
看到这个所谓的名单,孙念也是羡慕得很,想着他这个当君王的,怕是少有这样的机会去外面游玩了。
洛阳里君臣心思难猜,姜维是一点都没去想。只是一门心思的想去雍州。随行侍卫他也只带了四个。五人一路轻装骑马,快马奔驰,不到一日时间便到了雍州境内。
“公子,我们便在这个村子留宿一晚,明日再赶路不迟。”出门在外,属下都称年轻的上官为公子,已成了大祁的惯例。姜维也是听得习惯了。
“可以。走吧。”
很快,五人在村口的地方就找了一户人家安顿下来。
半夜,恰逢月黑风高,正是蛇鼠出动之际。
姜维五人共处一个泥坯房里,姜维耳力最好,忽听得村子中央那个方向,狗发疯一般的吼叫,还夹杂着几声人与狗的惨叫声。定不是好事!是谁在大祁雍州境内行凶?
姜维站起来时,也将属下全都叫醒。此时大家都知道了什么事,很是镇定地站在姜维身边,等候姜维法令。
“去看看。”才出门,就看到农户的家主站在门口瑟瑟发抖。
姜维来不及解释,只说:“你带着妻儿与细软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好。”那农家汉子不敢多说,领着妻儿从后门走了,临走前再回头看了他的小院子,却是什么都不见了。
此时,姜维几人奋力奔向了村子中央。
还没去到,一股腥风迎面扑来!
“这种味道有点熟悉。”姜维说道,“大家小心,这不是普通的杀人行凶。”
远远的看见了一盏明灯,在一家宽敞的院子里亮着,院子里跪了许多的人。
那执灯者,持灯绕民行走,一身黑衣,黑巾蒙面。
这更是让姜维觉得熟悉。
忽然,他看清了那执灯者是跛脚而行!
苏言!
那就是苏言。
苏言想杀人,难道为了恢复功力?
姜维这般想着,而那黑衣人的下一步果然像是印证他猜测——直插一个年轻男子的心!而后,更是一个用力,将整颗心挖了出来。顿时,惊恐的尖叫声再度响起。
“阿博,你拿着我的令牌,去雍州请救兵!”
“公子......”
“快去!”
“其余人,等我命令。备弓弩!”此时的姜维庆幸出门带弓弩之举。“我射那个为首的,阿病你射最右方,阿两射最左边,阿仁对付靠近中央之处。”
几人小声回应。
过了一会,等到那黑衣人掀起黑巾之时,姜维轻声法令,“射。”
姜维剑法不差,眼见一支箭支就要插上黑衣人脑袋,却见黑衣人诡异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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