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一处坐落于府内偏角的院子在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终于迎来了主人的归还。
望着满头银发,消瘦几乎不成人形的流经,屋内的人,无一不心疼的红了眼。白秋水别过脸,难过的抹了抹泪,朝一青年男子问道:“他……怎么变成这样?”
这哪还是人们口中的玉面公子,枯瘦如柴,脸色死灰,如果不是那熟悉的五官,很难让人认得出榻上的人就是他们的流经。
“这……一言难尽,总之,是为了解他体内的索情蛊。”费征欲言又止,过程惨烈,他真是不知该不该对着一位孕妇,说出流经解索情蛊中所经历的那些痛。
“解了吗?”这次,问出声的是一直沉默着的夜漓。
“……解了!”轻轻二字,不难听出费征言语之间难以形容的沉重。如果可以,他宁愿那人不要解。
依着他而站的东方宇侧首问道:“所以说,现在只要让他把身体养回来,就无大碍了?”
流经离开时,他们并不知道北欧若在他身上种了蛊虫,以为只是单纯的与戴云天闹了口角,心情不好,出去一段时间就会回来。最后,还是秋水告诉了他们流经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中了索情蛊。从流经走后就一直借酒消愁,消沉颓废的戴云天,也是从那日开始不再自暴自弃。反而振作了起来,他说,他要“好好的”等流经回到他身边。
“……”费征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几人被他弄糊涂了,东方宇皱眉:“哎!不是,你什么意思,摇头又点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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