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走到了学生会教室的门前,一色站在门口,[呼...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议似的,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麻利的打开了紧闭的大门,侧过身子让出了一个位置,回过头附上一个看似让人很安心的微笑看着我,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好了前辈,请进。]
[....你还没告诉我现在来这是为了做什么...假账的工作吗?]
如果是为了弥补资金空缺做假账,那么在这一点上她还真是在好好的努力,虽然努力的目标不是什么积极的,不过现在的我也没什么资格去说她....昨天花掉的钱到喝冷饮为止都是她付掉的,不管重哪个方面来说我与她还是存在共犯关系。
然而一色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保持着这个请的姿势站在门边。
[哈...我知道了。]
我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一色在这些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无可奈何,拒绝回答别人的提问同时又让人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去行动,这一点上,她和某个人很像。
进去就进去吧,反正里面又不会变成吃人的屋子之类的,从初二之后就不会再信这些都市传说了。我迈开脚步,跨过了门槛,突然间背后被两只小手猛的推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扑向地面,在大步的往前踏了几步终于稳住了身形,停在了教室的正中央,手中的便当差点被我掉在地上....好险。如果因为跌掉的关系而导致便当的损失,那么再过不久我就会变成另一个都市传说了...
[小一色?]
在缓过气来后,带着质问的状态回过身去看向她的时候,一色已经走了进来,背对着我把门带上后,又用钥匙迅速的转了几下,锁孔中发出了“咔嚓咔嚓”的金属摩擦声,门被她用钥匙从里面反锁上了...这样的话要想从门口出去除了把门破坏掉以外就只能用一色手中的钥匙了....有必要这样吗?就算是怕人进来发现做假账也做过头了吧?
不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握着把手拧了拧,确认门有好好锁上后,拉开领口的衣服,把钥匙放了进去,应该是放在她胸前的口袋里了...话说,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回过头来,像是一个好奇好学的乖孩子一样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轻轻的歪着头看向呆在原地的我
[怎么了?前辈?]
[门....被锁上了吧?]
[嗯,我确认过了哦,没问题]
仿佛像是炫耀自己功劳的她,轻轻的挺起了已经有小小幅度的胸脯,满意的微笑着,是做了什么好事在等待长辈给自己赏赐和夸奖一样。
[不不,这样才是最有问题的。]我用手低着额头,走到窗前把手中的便当放在办公桌上,防止各种意外情况的发生,靠着墙,现在我的大脑似乎发生了短路一样,进入了一个无限循环的状态[我所考虑到的各种情况都不会有必须锁上门的这种事发生,而且还是在这种午休时间。总之,务必请你先把门打开,至少把锁打开再说。]
[别这么警惕嘛,放松、放松。]一色迈着小跳步,蹦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拽上我的手掌,把我拉到了办公桌的椅子上坐下。
从手掌上传来的细腻而柔软的感觉,如同牛奶般腻腻的包围了我的手心,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这未免有些太莫名其妙了吧?她到底想做什么?
之后,一色从旁边又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了我的对面,接着又从我这边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被布袋包裹着的正方形东西放在桌面上,根据推测来看应该是一个盒子。之后,一色就坐到了我的对面,拆开了外面的包装,露出一个比较大的餐盒....为什么会这麽说呢?因为和雪之下给我的这个盒子比起来,不管是高度和宽度上都大上一节。
揭开盒盖,把上面的一层推倒我面前后,自己则留下了底层
[给,这是前辈的分。]
我看着她推过来的东西....盒子里面放满了一对半透明的、亮晶晶的、五颜六色的东西,这是果冻派吗?现在总算是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不过...我还是有些在意为什么会锁门...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完全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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