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什么都不做,都有种妖冶勾人之感。
更何况,她嫣然浅笑。
衬着洁白额间的朱红一点,分外妖娆。
赤炎昊有些飘的看着她额头上的朱红,蠢蠢欲动的采摘之心却是更浓了几分。
魔族在拓跋烨手中重新一统后数年,才正式册封了乔菱儿为巫女,为她印上了象征未出阁的血魔圣痕。
听闻巫女的处子之身,最是能够促进魔功大成。
赤炎昊的薄唇噙着一抹笑容,出手就开始凝出了一道道的魔元。
自从跟着鬼禹大人后,他也修行了鬼门的魔功。
乔菱儿游刃有余的应付着他,看着他越来越卖力的出手,不动声色准备的手段却越发迫不及待了。
赤炎昊还丝毫没有感觉到乔菱儿的想法,还为能够亲近佳人而高兴着。
而且,乔菱儿的蛊毒丹道造诣的确厉害。
不过是两次讨教,便让他心里生出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
在天元界丹道盛会之前,赤炎昊一贯自视甚高,直到丹道盛会上狠狠踢上了白纾芸这块铁板。
可现在,乔菱儿大概是白纾芸和天姬之外,第三个能让他正式的女丹师了。
“太子殿下,你……”
另一边,站在拓跋肇身边的端木拓,看着面色愈发冰冷的太子殿下,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来到了西域之后,他便被巫女传递了信息。
说是可以放开他一阵,可他不能露出破绽,否则就直接让蛊虫吃了他的心。
端木拓听到这话,哪里会敢乱动。
可鬼禹和天灵、传说中的魔帝都在此处,他简直被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
端木拓心里害怕的瑟瑟发抖。
可西域四周险峰的冰封之力,他根本就化不开。
越想越害怕,端木拓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天资妖孽的东宫殿下身上了。
然而,他还没能开个口,就被太子殿下那渗人的眼神给吓傻了。
为什么太子殿下总是看着巫女大人?
可他不是已经和巫女划清界限了吗?
端木拓不明白,可他想活命啊。
这话还没说出口,拓跋肇忽而转眸,异色妖瞳淡漠的盯上了他。
他的眼神分明很平淡,却惹得端木拓没有来的一个颤抖,竟然不自觉的闭上了嘴。
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拓跋肇淡漠的闭上眼,就像是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沉心静气,不动声色的专注于自己的经脉丹田。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很快又过去了二十多天。
乔菱儿得了赤炎昊的帮忙,倒是比预料的要早了七八天结束了祭法布置。
而鬼禹和天灵也都没有闲着,他们已经找出了东皇钟气息最强的七个点,正准备一个个的尝试。
以特殊之法将东皇钟给拿捏住。
“可以开始了。”
这一天,鬼禹和天灵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准备,突然出现在了魔帝的面前。
一字一句的认真道。
他们是要着手拿到东皇钟吗?
这些天,乔菱儿亲眼看到他们以不知名的手法,引出了天边的神秘符痕。那是一种能成托起天空的浩瀚力量!
每当到了夜间,此处的星辰便会有微妙的变化。
可能是因为东皇钟的缘故,西域夜间的星辰如同被仔细调整过的远古阵法。
每一颗星星都带着无法形容的深远。
当夜间的星辰之力转变时,乔菱儿总觉得有什么不祥之事正在靠近。
而今夜,她心里的不祥预感达到了极点。
“嗯。”
魔帝一直在休息,每天除了调养什么都不做。
直到听到这话,他忽而低低的应了一声。
一挥手就将端木拓给拿捏在了手上,同时鬼禹和天灵还弄来了拓跋肇。
突然身不由己的飞掠而起,然后就和那大名鼎鼎的魔头四目相对,端木拓直接被吓傻了。
他惊恐的看着隐没在斗篷之下的魔帝。
“太次。”
然而,魔帝却只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随即就把他丢到了一边。
那姿势还十分的嫌弃。
而当他看到鬼禹和天灵以强大的缚灵之力,将拓跋肇送了过来时,眼里却染上了一抹狂热灼热的光芒。
“砰砰砰——!砰砰砰——!”
他,很适合!
魔帝忽而轻轻的一挥手,搁在拓跋肇手腕上的白色缚灵锁,一下子便生出了一道道黑色的獠牙。
像是凭空出现的恐怖死神,从拓跋肇的后背展翅。
最后层层叠叠的束住了他的手脚身躯。
那一道道的纯黑之力,在璀璨星辰之力的映衬下,显得极其优雅不祥。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感。
“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乔菱儿吃了一惊,不是说要找东皇钟么?可为什么突然抓了肇儿?
看着魔帝大人突然施展的绝强手段,她娇俏的小脸彻底失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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