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全子看了眼那些人,“上岸没多久就看见了,看来是特意找我俩来的”。
我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拜神教的人,我以为就只有尼泊尔才有他们教派呢,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盯上我俩,难道卡尔代山上的事他们知道是我俩干的!
或许是被我俩发觉了,也有可能不是找我俩的,那几个拜神教的人看了我俩一会儿离开消失不见了踪影。
没过多久,一个老外来到我俩面前看了看,伸手递给道全子一张纸条,之后像没事一样走开,道全子打开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三个大字“跟我来”。
那人走在前面不是很快,我俩在后面慢慢的跟着,转过几条胡同,之后进了一间屋子,穿过走廊来到二层的一间小屋,屋子里布置的非常简陋,像是多久没住过人似的,那人在一个抽屉里拿出一部座机电话拨了出去,不一会儿示意我俩接听,道全子没动,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我过去拿起电话,那头传来老鼠的声音,“在那里等我,我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之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那人将电话收好,看都没看我俩一眼转身出了房门离开了,看来这人是老鼠安排在这里的眼线或是合作伙伴,办事还挺神秘的。
那人走后我也无聊在屋子里乱转,就两个房间,都不大,我们在的这间是客厅,里面那间有一张小床,应该是卧室,只是屋子里看着太陈旧了些,不知用了多少代了。
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后,走廊里传来很重的脚步声,道全子眉头就是一皱,我心想他这又是听出什么来了,没一会儿脚步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应该是停在了这里。
看来是有人来找我们来了,难道是老鼠?我想着,可是他不是说得二个小时左右才到嘛,怎么这么快,我还在想着,屋门被人一脚踹开,连锁别儿都碎了,闯进几名黑衣人,个头都不矮,都在一米九上下,看穿着正是拜神教的人。
我和道全子也没有躲,就站在窗口边上看着他们,一共进来四个,头都快顶着屋顶了,屋顶上挂着的一盏灯泡被他们撞的直晃悠,屋里的光线忽明忽暗的,那四个人左右站开,这时从门外又走进一人,也是身穿黑大褂,头上戴着帽兜,只是大褂衣上的花纹和那四人不同,看来身份应该不一般,在他旁边还有一人,穿着非常普通,佝偻着腰,双眼目光闪烁,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人物。
我眼多尖,一看就是大人物,没准就是他们的头目,通常越是普通的人物身份都不简单,看前面这四个身大魁梧的不也是个打手嘛,一会要动起手来得擒贼先擒王,先拿住那个小老头再说,老大在我手上还不怕他们不退,我这样想着,对面中间的花纹黑衣人和那个小老头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小老头冲着我俩一嘟嘴,“特使叫你俩将图拉尔巴图的魂魄交出来,跟他回总教会那里接受处罚,免得在这里受皮肉之苦”。
那个花纹黑衣人又和小老头说了什么,他又对我俩说:“特使又说了,如果你俩不交出来就不要怪特使的人自己动手,弄断胳膊腿儿什么的回去可不好接”。
原来是个翻译,道全子笑了笑从腰包里拿出一个小黄袋子,“你是说这个吗?有本来过来拿啊,没本事就别站在屋碍事了”。
小老头低头和花纹黑衣人说了几句,再看黑衣人脸色一变,对前面的四个手下一声令下,那四个黑大个有两个冲着我和道全子走了过来。
刚走到我俩身前,道全子和我同时动了,道全子一脚踢在黑大个胸口上,大个后退了两步,拍拍胸脯没事,我也是一脚踢在我这边大个的肚子上,他退都没退伸手抓向我,我一蹲身闪开了,这四个家伙皮糙肉厚太经打了吧,道全子一击之后都严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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