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主闻言,身子不弯腰不弯腿的矮了下,这孔德的事还未完,他转着眼睛去想。
村主说:“掌柜,能跟你说下不。那孔德,可否不让他在你这干活?”
茶楼女掌柜略微用力扇了下扇子,说:“我已与他说好,明日一早便来我这茶楼工作。”
村主以恳求的样子笑了笑,他把着柜台说:“掌柜,我是村主,我以村主的身份,求你,明日一早,别让那孔德在你这工作?”
“明日一早?”茶楼女掌柜摇着扇子,轻启红唇道:“那人怎么你了,你为何不让他在我这工作?”
村主不知该不该向这茶楼女掌柜说真话,他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下,说:“我,那人。那人有些学问。”
“那人有些学问?”茶楼女掌柜看眼村主,低眼寻思。她看着村主问:“那人有些学问,然后还怎么?”
村主寻思了下,继续说道:“那人有些学问,他自称是儒家学者,说要治理平安村。”
“哎呀···”村主叹了口气,他说:“你说这平安村挺好的,他为哈还要来治理呢?说要将平安村治理的更好?”
茶楼女掌柜听了,将摇着的扇子停下,她启开红唇说:“那人这么有抱负呢?”
“哎呀···”村主叹了一声,他说:“你说,我这平安村让我治理的挺好的,你说他,他来搅和啥?”
茶楼女掌柜有些不相信,他启开红唇问:“那人真能将平安村治理的更好?”
“哎呀···”村主又叹了一声,说:“我是听他说的,这真能假能,还是个未知数。”
“哎呀···”村主又叹了口气,说:“这真能假能,虽说是个未知数,但我一听他说,将平安村治理的更好,我就觉得我这村主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茶楼女掌柜精明着呢,她听了摇了下扇子看向村主。
这茶楼女掌柜倒不完全认为村主说的,认为那人若是将平安村治理的更好,村主的位置就会保不住。她倒认为,村主有可能因平安村被那人治理的更好,而升官到镇上去工作。
茶楼女掌柜想毕,看眼村主,轻启红唇说:“不知那人是在村主之下治理村子,还是在村主之上治理村子?”
“这?”村主问:“这,这什么叫在我之下治理村子,和在我之上治理村子?”
茶楼女掌柜扇了下扇子,回:“在你之下,就是在你身下;在你之上,就是在你身上。”
村主还有些不明白,问:“这在我身下,和在我身上是什么意思?”
茶楼女掌柜看了村主一眼,心说村主道:“这都听不懂?”她将眼低下一句话时间,抬眼看向村主,启开红唇说:“在你身下,就是职位没你高,你是村主,他是副村主之类的;在你之上,就是职位比你高。”
“哦?”村主终于明白了,他两手把着柜台说:“原来是这个意思。”
话毕村主有些想不明白,问道:“这在我身下,我倒能理解,这在我身上,是什么意思,怎的,我当副村主,他当正村主?”
茶楼女掌柜摇了下扇子,说:“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我主要的意思是,他要是在你身下将平安村治理的更好,你可能会因此得福。他要是在你身上将平安村治理的更好,你这村主的位置还真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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