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跑到二班教室前的时候,很多学生已经开始列队,准备跑早操了,杨灏就在列队的一侧指挥着。
唉!看样我太激动了,现在俨然不是询问的好时候。
只好悻悻的走到我们班教室前,也开始列队准备跑早操。
殊不知在我的身后,杨灏看着我的背影,眼里出现了一抹苦涩。
似有所感般,我迅速的回转头,发现杨灏根本没看我,心里有一丝失落,又有一丝庆幸,这种感觉很奇怪。
心里好像希望杨灏是灏哥哥,但另一方面,又觉得灏哥哥无可替代。
呃!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奇怪的心态?连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小雪,我说你刚才跑那么快干嘛?叫你也不应,害我追的累死了,不知道还以为后面有鬼追你呢?”这时临床的艳玲,气喘吁吁的一边抱怨,一边递给我一把梳子和扎皮筋。
呃!汗!刚才只顾着兴奋了,怎么把头发给忘记了?
接过艳玲手里的东西,我的老脸都感觉火辣辣的:“谢啦!”
“嗨!有啥好谢的,咱俩谁跟谁啊!”艳玲豪爽的说着,又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下,脑袋凑到我跟前,眨巴眨巴眼贼嘻嘻的道:“你只要告诉我小丽是谁,灏哥哥是谁就好了!”
“啊?”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难不成刚才做梦,自己嘴里都喊出来了?
艳玲用手肘捣捣我,挑眉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啊什么啊?你昨晚上做噩梦了吧?叫的那么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有恶鬼缠着你呢?”
被艳玲这么一说,我的脸色刷一下变的惨白,下意识的看向手腕处,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已经发乌的颜色,都提示着昨晚的惊悚。
努力压下心里的异样,我笑了笑,斜倪艳玲一眼:“你想多了,无非是做个梦而已!”
“唉!”艳玲轻叹口气,看了看我的脸色,认真说了句:“以后晚上不要一个人,有什么事叫上我。”
我当时只以为,艳玲是觉得我走了夜路,心里害怕才做了噩梦,关心我才那么说的。
殊不知,原来她的家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几年以后,因为艳玲好心帮我,差点毁灭了灏哥哥,也给艳玲的家庭,带来了很大的伤害。
……
跑完早操就去吃早饭了。
我负责买馒头买菜,小霞负责打汤,两个人是组在一起吃饭的。
当时条件特别差,直接把盛汤的搪瓷缸,还有放馒头的器具,放在宿舍里的地上,或是宿舍外面的空地上,人蹲在那就开始吃饭了。
我当时每周都会从家带咸菜,就是那种我们山东人,称之为’辣菜疙瘩’的酱菜,导致我现在的口味还那么重,估计是长期以来的习惯造成的。
没办法,家里条件不怎么好!
别人我是不知道的,反正我每周的零花钱只有两块钱,周末都还有剩。
有人肯定就笑了:那你每天’洋’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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