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鸨听到凤钰的话后目瞪口呆,她经营青一楼多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擅于察言观色的主,只是凤钰在所有人的心里,那就等于是杀神一般的存在,他们都觉得凤钰就算不是孔武有力的汉子,至少也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人,何曾想他竟长得如此好看!
正是因为她有这样先入为主的观念,愣是没将凤钰往钰王这个身份上靠。
凤钰的手一挥,早有侍卫将老一鸨拖了下去,拖到二楼的楼梯间时,她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老婆子有眼无珠不识王爷真面目,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老婆子一般计较!”
此时哪有人理会她,有侍卫嫌她吵,直接拿起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里,她的眼里顿时满是绝望,她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才会遇到凤钰!
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早有机敏的管事从后门离开去给沈星南报信去了。
老一鸨被拉走后,凤钰看了岑寂和离生一眼,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眼里却透出杀意:“来人,把这岑寂和离生给本王绑起来,本王也很想知道你们昨夜在这里到底做了什么。”
离生没料到凤钰还要追究这件事情,顿时就急了,忙向鱼安安求救:“娘亲,救命啊!”
鱼安安伸手捏了捏离生的小脸道:“小兔崽子,真有出息啊,五岁就知道逛妓一院了,老娘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离生知她的性子,知她这么一说就是不会管他了,果然,她又补了句:“王爷,这熊孩子我是管不住了,你是他爹你来管,若是他实在不听管教的话,打死了拉倒,省得祸害人。”
离生一听这话立即眼泪鼻涕横流,开始卖惨道:“娘亲,这事真的不关我事,我也是受害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岑寂的主意!”
鱼安安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道:“出卖同伴,推卸责任,嘿嘿,老娘这几年是这么教你的吗?”
离生的脸顿时就白了,连惨都不敢卖了,他知道他这一次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岑寂也苦着脸道:“王爷王妃息怒,这事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真不是存心带离生来逛妓一院的,这事另有隐情。”
鱼安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理由我权且接受,但是岑寂,在回王府的路上,你可千万把理由编好了,因为只要你编的有一丝的不合理,我就让你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合理的地方。”
岑寂泪流满面,他此时存心想为自己解释几句,一来地方不合适,二来鱼安安和凤钰不会信,他心里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早知道就算是死,他也不带离生来这种地方。
只是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碰上了凤钰和鱼安安?难道他今年流年不利?
铁知宵的嘴抽了抽,他看了看凤钰,又看了看离生,凤钰到这个年纪还不知情为何物,对于女色之事就没有开过窍,可是离生倒好,这才五岁的年纪竟就开始逛起妓一院来,果然是物极必反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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