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鱼安安扭头对管事道:“祖母舟车劳顿而来,想来是累了,你先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管事应了一声便对老夫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老夫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鱼安安越发觉得陌生,鱼伯仲还想说什么,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他立即闭上了嘴,跟着老夫人一起退下。
秋叶白心里此时也有些复杂,当下并不多言,也跟着离开了。
鱼安安看着他们离开的样子,眸光有些深沉。
宴席散后,鱼安安问曲听风:“那婚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曲听风笑得有些苦瑟:“王爷和王妃之前说了,那婚书是谁签下的就由谁来娶长宁,我估莫着我若不将这事给担下来,十之**哪天会死在王妃银针之下。”
鱼安安挑眉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是啊,所以我这一次也就豁出去了。”曲听风说到这里有些得意地道:“所以我之前就打听好长宁用什么东西放婚书,于是便找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再跑到长宁打锁的地方打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锁,然后在安排她休息的时候给了她一间有些特别的客房,她将盒子放进柜子之后,我从另一面将盒子取了出来,然后换成我早已经准备好的那张婚书。”
鱼安安的嘴角抽了抽,又问了句:“你是如何打听长宁打锁的地方的?”
“这事说来也巧,长宁买盒子和买锁的地方都是我的产业。”曲听风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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