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未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凤钰的眸光深了些,他今日见他们自然不是只和他们说说禅语,说说佛法,终究有他的打算,于是他淡声道:“诸位要做什么贫僧自不会去管,但是天弃庙里不杀生,若有任何杀生之事,还请到庙外去做。”
他这话一说出来,鱼安安和凤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里都是了然,原来知未是来当说客的。
凤钰的眼睛一眯正想说话,鱼安安却问道:“我们上山之前,山下却还有卖鲜鱼活虾,更有一堆的猪牛羊肉,这是不是意味着庙里不能杀生,庙外却可以?”
知未的眸光闪了闪,宣了一句佛号,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在几人看来那就是默认。
鱼安安微微一笑道:“多谢大师!”
知未听到她这句话眉头微微皱起,这场本该由他来主导的谈话,自鱼安安等人一进来之后他就失去了主导权,对于他们这一群不信佛,又信念坚定的人,他并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于是他叹道:“诸位都是权倾天下的人物,万事终究需要天下苍生为重。”
凤钰回了一句:“若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那又如何面对天下苍生?”
“家事是家事,天下是天下,这两件事情原本就不同。”知未看着凤钰道:“钰王殿下征战沙场,手染无数鲜血在贫僧看来并没有错,但是若将大拓的天下一分为二,似乎就有些不妥了。”
凤钰冷笑道:“所以大师这是要插足大拓的国事了吗?大师要入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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