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的把耳朵往他左边胸上贴,这次听到了,满意的挑着唇角,奸计得逞,嘿嘿直乐:“其实我知道,这不是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吗。”就刚才贴了一下他的右胸,就让她在一瞬间感觉,像是入了什么阴曹地府一样,浑身上下都结了冰。
她还怕她再这样贴下去,他烦了,把自己从高空上扔下去,那样她就算不死,也得成碎末。
握在她腰间的手一阵急速的收紧。
“嗷嗷嗷——疼疼疼!!你谋杀啊!!”凤瑾月疼的嗷嗷直叫。
疼劲缓过去了,男人手上的力度才渐渐的消失。
这个时候,夜色已经完全的黑了,黑垂落幕。
祁寒把她放到三王爷府的院子里,自动与她隔开距离,冷着脸,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两清了。”
咬牙瞪他一眼:“复读机啊你!”
径直从他面前折过,男人却是一把冰冷的刀刃夹在脖子上:“你不承认?”
凤瑾月再一次的囧了,她确实,有点,那啥,是不想承认来着,这男人别看木纳的跟个石头柱子似的,心下,精明的很啊,就单等着她的一句话。
古代人什么时候都那么看重这么一句话了。
她纤细的手努力护着脖子,分外友好道:“没错,两清了,两清了。祝贺你下次再被人谋杀,然后再被我救下,恭喜恭喜。哦不,同喜同喜。”
男人很有眼色,把她放在一棵可以遮身的大树下,黑漆漆的,别说是人了,就连狗也发现不了她的存在。
她的方向距离祁景涟住的房间很近,只需几步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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