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于创所派出一队送信的人早早就出发了。
而就在同日下午时分,其神域雷纳尔城的城门口,那昨日刚刚撤军的杀生宗又一次乌央乌央地聚集在了这里,随后驻军在距离城门不远处的地方。
此时,缓缓从杀生宗的最前头,缓缓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杀生宗的一宗之主:杀凌天。
杀凌天从队伍之中走出来后,满脸的得意之色使得站在高高围墙之上的叶凡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他朝着城墙之上挥了挥手,大声喊道:“于创,你给我听好了!前些日子你盗取我宗至宝,意图谋反,我已将实情禀报给了神王,昨日神王派来的御史令大人再一次被你们逼成重伤,如若再不打开城门迎接御史令,休怪我送出信则再去神王那里加告你一状,不仅意图谋反,还伙同外人攻击我宗以及深海魔域的御史令!”
此时城墙之内的于创正缓缓走上城墙上,有一只手遮挡着太阳光眯起眼睛望着大军压境的杀生宗,随后对着城门之外的杀凌天大声回道:“杀凌天,想要夺我城池毁我名声你就赶紧去做,你当自己是三岁孩童还是当别人是三岁孩童?带着你所有的兵力在城门口跟我嚷嚷个什么劲?有本事你就自己去啊!”
“你!”只见那杀凌天在远远的听到城墙之上的于创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指着他的方向,又继续恶狠狠的说道:“在城里躲着算什么男人,你这样就跟躲在女人裙底的孬种又什么区别,有种就出来应战!”
“出来应战?真当我是傻子了?”于创听罢脸庞之上微微一笑,随后转过身也不在理会城下的杀凌天的叫嚣,不屑的声音轻轻说道。
站在距离城门不远处的杀凌天又辱骂了几句后,见叫嚣了半天也没有了回应,‘呸’的一声朝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转过身回到杀生宗阵列之中,对着刚刚苏醒过来的长须中年人彘鲨抱拳说道:“御史令大人,这家伙平时是最听不得别人辱骂问候他的家人的,这一次骂了这么久却依然没敢出来,我看,是惧怕你的威严,不敢出来应战了。”
此时那长须彘鲨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对着站在身旁的石通说道:“既然躲在城内做起了缩头乌龟,那就强攻吧!”
“是!”石通抱着应道。
“等等!”杀凌天连忙上前拦住了正欲发起强攻的石通,随后转过身又对这那长须中年人说道:“御史令,现在强攻,魔域神王那边怎么解释?”
这长须中年人听到杀凌天说出这句话,抬起眼睛看向他,随后声音有些戏谑的说道:“怎么?杀宗主,你还担心神王那边我解决不了吗?”
“不不。”杀凌天连忙俯身抱拳,连忙说道:“御史令大人您误会了,我不是质疑您的能力,而是先前深海魔域那边早先前就传过旨意,如这边神域城之主的有确切造反意图,可以攻城,但是必须先要逐级汇报,您看...我从头至尾仅向您一人汇报,恐怕...恐怕那神王还不知道此事......”
“我做什么事需要先给你通报一声吗?”长须中年人脸色一变,板着脸看着杀凌天。
杀凌天见状连连退后,但是眼神之中尽是犹豫之色,心惊胆寒的说道:“不敢不敢...属下不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杀生宗早前就有举兵造反的意图,要不是我在神王面前帮你隐瞒,你以为你还活的了今天?”
“是...是...”杀凌天连忙弯腰俯身连连说道。
石通鄙夷的看了一眼那杀凌天,轻蔑的笑了笑,随后带领着众人朝着远处城门方向走去。
那杀凌天也看到石通的表情,表情闪过一丝凝重与狡猾,心道:这畜生与他的畜生都不如的义子不拿我当人,也休怪我吃里扒外!今天一过,御城神域雷纳尔城到时候肯定被你彘鲨给攻下了,到时我与血门之人,必定将你二人的人头高高悬挂在这神域雷纳尔城的城门之上!
此时那石通带领着众人缓缓走到了距离城门仅有三丈之远的时候,忽然从城墙之上站了出来一排几十个手持弓箭的士兵,对准着他们后就朝下射去。
咻咻~~~咻咻~~~咻咻~~~
顿时射来的弓箭犹如下雨一般密密麻麻,划破天空朝着石通众人的方向射来,只见石通连忙大喝喝道:“保存体力!不要动用魂气!举起盾罩,挡住箭雨!”
众人得令之后,从自己背在身后的盾罩取了下来,同时便一把举在自己的头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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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束箭雨射在了石通众人举起的盾罩之上,发出‘’的声音,不时有着金属撞击摩擦出的火花迸发而出。
石通率领着众人健步冲到了城门地下,随后只见他朝着众人使了使眼色,众人会意,随即将手中的盾罩用尽全力一同向上一抛,然后众人同时运用其自身的魂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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