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唯一察觉自己说得不对,连忙道,“我的意思不是说不想管你义父,我只是觉得你需要适当地减压,医生说过,你不能有过重的负担,也不能受刺激,否则就会记忆反复……”
“你以为我是担心义父才会失忆?”项御天打断她的话。
“难道不是么?”
项御天搂紧她,“这世界上能刺激我的人只有你一个。”
“……”
江唯一听到这话都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了,“我怎么刺激你了?”
“你接瞎子的电话,还不当着我的面,明显是心虚,你是不是心里有鬼?”项御天问道。
接安城的电话?
江唯一愣了下,回想着之前然后很是无语,“我哪有心虚,当时你也在打电话,我当然不能过去和你一起打了。”
这是最基本的吧。
两个打电话的人凑一起打电话有意思?
“就是这样?”项御天拧眉。
“不然是怎样,我有安城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江唯一无奈地说道,“项御天,你怎么那么容易吃醋呢?杨天皓的醋你吃,安城的醋你吃,现在自己失忆时候的醋你也吃。”
“……”
“你这么容易受刺激,以后我和个男人说话,你不就是受不了了?”江唯一不禁道。
“谁说我容易受刺激了,是你做的不好,只要在我面前说话没有肢体触碰就行。”项御天极力为自己辩解。
“是吗?”江唯一睨一眼旁边的手下,“我过去和那人聊聊天?”
“你信不信我让他立刻跳海。”
“……”
“……”
“项御天,你有没有算过命,你可能是五行缺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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