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你听着,两年了,这两年里你没能让项御天爱上你,即使你父母死去,项御天也没有感动到爱上你。”
江唯一说道,声音淡漠,“你应该比谁都明白,你该放手了,重新开始对你才是真的好。”
说完,江唯一没有再废话,挂上电话,将手机丢到床上。
她一直对夏渺有所保留,但她也清楚,夏渺是个悲剧。
她们两是一样的,都是从一个虚假的身份开始接近项御天,都是因为他而亲人不在,可过程完全不一样。
项御天爱上了她,却没有爱上夏渺。
偏偏,夏渺动了情,已经舍不下忘不掉,甚至觉得父母已死,项御天必须爱她要她。
“妈妈,妈妈……”
项念跟着一个女佣走过来,蹦蹦跳跳地跑进她的房里,小鞋子上绑着铃铛叮叮铛铛地响,“妈妈,爸爸回来啦!”
“回来了吗?”
江唯一一喜,她打电话都没有注意到。
“痛痛!会痛痛!”项念一张小脸上有着受惊的表情,小手拍拍自己的膝盖说道。
“痛?”
项御天受伤了?
江唯一怔住,然后来不及多想,连忙往外跑去,一路跑下楼,冲到楼下客厅里。
客厅里,只见项御天和昨晚不同,又换那种平价的白衬衫,他坐在沙发上,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下方的纹身。
孤鹰和几个手下站在他的身后。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男人站在那里,摆弄着一个较大的医药箱,手上戴着手套,拿起瓶瓶罐罐问道,“项少,确定要这种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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