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的公公觉得,是怎么回事儿你就怎么回事儿,先说明白了,同不同意的,你家里条件好想找个女孩子还难吗?何必用骗的,这种简直就是太低级了。
“我觉得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她把自己标上价格拿出来卖,我们花真金白银的买,以后来了我们家,吃穿用哪一样不要钱?再说了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考的大学不出名,毕业以后还不是去当售货员?我是为她着想。”
徐秋的婆婆和对方一搭一唱的,这事儿就算是定下了,就算是公公心里再有想法,毕竟徐凉凉是个外人,也不是他的谁,不想管的少管就是了。
约在了星期六见面。
一大早的家里就忙活上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收拾收拾的,家里家外,恰巧楼上也有扫楼栋的,水都扫到下面去了,因为这个她还跑到上面说了两句。
乔立冬这刚从外面回来,儿子和丈夫在家呢,她不愿意屋子里待着,她不能看张猛的脸,不然她就会和张国庆起冲突,她也为儿子悲哀,做母亲的明知道儿子要挨打,她却跑出去了。
这一上楼,眼看着楼上到她这一层的分解方位堆着一圈的垃圾外加一摊子的脏水,火气就有点大,楼上肯定扫走廊了,不反对你扫,但能不能讲究一点?把你自己家的脏东西全部扫到别人家这层,有意思吗?
心里的火蹭蹭的冒,打开家里的门,家里地上鸡毛掸子也断了,皮带在地上扔着呢,张猛的脸……明显就是挨耳光了,红手印子特别的明显,父子俩对峙着呢。“你还有理了。”张国庆咆哮着。
这个败家子,在外面比赛砸拍子,你脸都丢到国外去了。
“我问你话呢。”张国庆突然又是一嗓子。
张猛就是不回答,原地一站,你打我就挨着,我不说话,也没哭,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习惯了,小时候就是这样,做的不满意一点,他爸就动手。
“今天星期六,楼上楼下的都在家,你继续喊。”乔立冬冷冷的开口,心里那些个小口子突然就蹦线了,血滋滋的往外喷,这得下多重的手?把孩子给打成这样,都说了张猛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打他没用。
乔立冬的目光对视上张猛的,儿子的目光里带着倔强,有那么一丝丝的光,母子俩就这样静静的面对着面,空气里一团的宁静。
“我也不知道你是打球的还是他是打球的,孩子在外面受气,回到家还受气,被教练批评不够,回家让你这个亲爹继续开皮,你说你生他做什么?别人都要按照你的意愿活,他也不是个玩具,他是个活物,都过二十了,回到家受了一身的伤,没见你这个爸爸安慰两句,上手就是打,打死吧,他死了我也去跳楼,家里给你腾地,好方便你另娶,再生个合心意的儿子。”张国庆听着妻子的话,脸上就有些叽歪,都是她惯的,继续这样下去,张猛就毁了!
不爱和妇道人家争口舌,什么令娶什么生个合心意的,说这些有意思吗?
“你问你儿子,他今天进门,我打算动手没?我这暴脾气,换了以往进来我就得抽他,我前前后后问他多少句?他当我不存在……”
张国庆今天还真是打算和儿子坐下来好好的谈谈,了解了解儿子到底有什么压力,乔立冬的话他也听进去了,他不是专业的所以他想站在一个倾听的角度,有问题咱们解决问题,摔拍子这能解决什么?你好不容易进了国家队,你说说你这不是自毁前途吗?脾气就不能控制一点吗?
乔立冬上手去拉儿子,这样来看,确实张猛也就是脸上有个五指手印,胳膊上没见有什么大伤,那鸡毛掸子怎么断的?还有皮带呢?
张国庆用鸡毛掸子打沙发给打断的,他是真气啊,打了那一巴掌自己都觉得打重了,男孩子嘛到了一定的年龄,你得尊重他,给他留脸,可这口气不发泄出去,他也脾气暴啊,只能借着仿佛打张猛,实际力气都打沙发上了,给人一进门的感觉就是,张猛都被打惨了。
乔立冬做好了饭,儿子在他自己房间里呢,张国庆外面就看电视呢,其实他想和儿子说说话,帮儿子排解排解,可又拉不下脸,他认为自己老子,哪里有老子对着儿子低头的?装作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眼珠子往屋子里飘,不确定那一巴掌给打疼没,心中也后悔,你说打他干什么吧?还打了脸。
乔立冬坐在儿子的床边,往里面推推张猛的腿。
“回省队了?”
张猛点头,坐了起来,母亲看着儿子,看出来瘦了,轮廓的那条线越来越清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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