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周梅玲和陈彤珊还在楼下,不能闹出大的动静,原本夏草都借着亲丨亲将冬虫的衣服脱去一半了,就在夏草快要得手时,她的嘴唇被冬虫重重咬了一口,才不得不停下爪子,揉着嘴巴眼泪汪汪。
“嘤嘤嘤,虫虫……人家想做嘛~”夏草双手的食指绞着,叫的好不委屈。
房间仅有的一扇窗户紧闭,黑白色的丝绸窗帘将房间与外边遮的严严实实,昏暗的空间里,只有床丨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头顶上在冒粉红色的泡泡。
冬虫撑起一只手将夏草的头从胸丨前推开,“还是别做了吧,万一周阿姨和我妈上来就不好了。”
“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到我这里可远远不止三秋,三年都有了!”夏草维持着被冬虫推开的姿势,精致的脸在冬虫的手指里微微扭曲变形,但却有着说不出的美丨感,故意撒娇的声音也缠绕得人心一紧,“现在好不容易你到我家来了,到了我的床丨上了,还不让我慰藉慰藉,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以后不能宠了,家教要做好点。”
只见昏暗中,冬虫俏丨脸一红,收回了手臂,脆生生道,“这大过年的,你又瞎说了,夏草丨你都是一个26岁的老姑娘了,怎么这嘴里说的话还跟个孩子似的。”
“天!天大的误会,我只有跟你才这么说啊……”夏草揉揉脸表示委屈,“对其他人,我都是冷脸相对的,那大不了我以后不跟你说这些了呗。”
“哎——不要,我还蛮喜欢听的。”冬虫细声细语说完,立马转移了话题,“那我问你啊,小草,你在跟我嗯嗯的时候,好像很熟练的样子,我是写手,不得不懂……你怎么就那么,无师自通了呢。”
夏草失笑,指尖捏起夏草的鼻尖,揶揄道,“虫虫啊,嗯嗯是什么啊……”
冬虫双目一瞠,“你知道的,就是嗯嗯啊。”
“哦~嗯嗯啊,好吧,我对你本就无师自通啊,自从高中那时候梦到跟你做丨爱以后,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洗干净待宰的小白兔了,无时无刻不想把你干了,虫虫,你这么问,是不是想要啦?”夏草又把手往冬虫身上摸去,淫丨笑道,“来不来啊?”
“不不不,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要出去了……这里的空气太闷了。”冬虫扑闪开去,滚到床的另一边,顶着有些蓬乱的头发利索地站起来。
夏草扑了个空,气恼地用力蜷起拳头用力在软丨绵绵的被子上锤了下,“真的是……好气啊!”可她又不能强迫冬虫,毕竟每次在床丨上自己都要靠虫虫的手才能达到欢愉的顶端。
“走吧,咱们出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要去哪里拜年吗?”夏草才床丨上起来,走到床头“啪”一声把灯打开,白炽的灯光照亮了冬虫,在夏草的余光里也出现了一片红光。
夏草这才注意到,冬虫身上的羽绒服是大红色的,鲜艳的红色衬得她肤色更加白丨皙莹润了,夏草好笑地看了眼自己身上穿军绿色大棉袄,顿时破功了。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夏草蹿到冬虫身边,掏出手机,给两人来了张自拍,然后指着屏幕中的红配绿的两个人说道,“虫虫,你看我们是红配绿呢,红配绿,赛狗屁哈哈哈!!”
冬虫:“……”妈的智障,这小姐姐又犯病了,快来个人把她拖出去!!!
“额……我刚才是在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夏草尴尬地退出照相机,不过,夏草的手机屏幕却吸引了冬虫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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