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我不会管她的感受,也不想知道经过这件事是否会带给她伤害。我只要自己高兴,我不懂怜香惜玉.这一切,只缘于我是恶魔。
春梅手捧白布低头走到我的面前,一声不吭,仿佛是只在恶狼面前吓呆了的一只小羊羔。
我坐起身,用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颌,见到了一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小脸,及她眼中闪动的泪花。那泪花晶莹无比,宛如世上最美的珍珠。
荡笑浮到我的脸上,对于没有人性的我来说,她越是这样楚楚可怜,委曲的无以复加,就越是激起我潜藏在心底的猛兽之性。
无可否认的是,我不是人,是野兽,是魔鬼,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不用多言,我两手在她胸前一拉,青布衫即被我嘶开,露出了里边穿着的红色布制肚儿兜,上面绣着两朵黄儿色的小花,绣工虽不精致,却也整齐素雅。若她不是因为家境贫困无法生存,被父亲卖到我这当丫环,也许只有在洞儿房花烛夜,他的夫君才能见到这个肚儿兜。
春梅猛然一惊,下意思的双手抓住衣襟,却猛然想起,这一切终将是无用的举动,她脑海里浮现出别的姐妹所说的不服从我的摆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惨像。
她的手指无力的一根根松开,双手垂到了腰间,放弃了无用的抵抗。
爪在肚儿兜上一抓,那快红布就逃离了主人的身体,飞到了半空中,仿佛放飞的红色纸鸢。
原先那苍白的脸孔一下子变的通红,就连那秀气的耳垂都被映成红色。
就如猛虎扑食般,我一下子将她搂住,她“啊”的轻叫了一声,脸上现出了痛苦的表情.但随即紧咬住银牙,勉强的忍住,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我不由的一楞,品味出了她与别的女人不同,好倔强的丫头啊。我心里清楚,自己能开碑裂石的手掌劲头有多大,她却能咬牙挺住,真是不一般。
“怎么了,疼吗?”我明知故问。
她没有作声,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怎么了,几丝怜惜在我的心头涌起,这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感觉,我的手下不由的轻了许多,温柔的摸着她。
我心中暗笑,西门庆啊西门庆,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要变成锋流才子唐伯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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