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山安坚定道:“没错,刚才已经有人在我家墙外进行窥探了。我要你立刻带人来,24小时对整个宅院进行监控,同时还要保护我的女儿,不得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
“ok,我马上就带人来。”
挂了电话,慕容山安长舒了一口气。蓦然,他的眉头却又紧紧一皱,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狠狠地拍了一掌,道:“糟糕,难道那人是想对我女儿下手?如果这样……那这……岂不是调虎离山之计?”
一想到这里,慕容山安脊背一阵发凉。狂吼大叫了一声,如一条疯狗一般奔驰在马路上朝家的方向而去。
还好,事实并未如慕容山安想得那么糟糕。他的女儿依旧完好无损,他回到家的时候,刚想上二楼看看,却恰逢女儿洗完了澡正从楼上走了下来。
“爸爸,你怎么了?”慕容焉奇怪地看着一脸紧张的慕容山安,关心地问道。
慕容山安僵硬地笑了一下,道:“没,没怎么。你……你没事吧?”
慕容焉莫名其妙道:“我没事啊,难道有什么事吗?”
慕容山安暗暗地呼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若是真有人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一定将他抽筋拔皮。”拍了拍女儿的肩膀,一脸慈祥道:“没什么事,刚才外面有一群野狗经过,我赶走了几只,生怕你会受到了惊吓,我才……”
慕容焉恍然地点了点头,微微笑道:“我在家里又没出去,又怎么会被吓到呢?倒是爸爸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去驱赶野狗,叫警察不就好了?”
慕容山安讪讪一笑,在外人面前一向凶厉的他,在女儿面前却摇身一变,仅是个慈祥的父亲,颔首道:“对,有事找警察就好。”一边心里松了一口气,另一边,却也不由得紧张、害怕了起来。
想他慕容山安是何等人物?蛰伏多年,一直甘愿屈居在慕容山泰之下,为的就是等待时机,取而代之。能干出这样的事,足能证明他慕容山安是个心狠手辣,心肠歹毒的人了。可是偏偏这样的人,却也有着害怕的事。
他害怕的事,并不是自己会怎么样,而是害怕女儿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
一想到这里,他又忽然觉得似乎这次将女儿从新加坡接回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焉儿,有些事我想提醒你一下。”慕容山安想了一下,觉得应当要给女儿一些提醒,要不然她没有一点儿的警觉心,那是很容易落入敌人之手的。
看着美丽的女儿,尤胜妻子当年年轻的时候,慕容山安的眼中满是慈爱,道:“现在的sh市已经不是以前的sh市了,现在外面太乱了,若是没什么必要的话,一般你就尽量少出门吧。”
从小就不在父亲身边生活的慕容焉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熟得多,无论是心智还是性格。她一听,就听出了父亲的话里,似乎带着弦外之音。略怔了一下,道:“爸爸,你是不是又得罪了什么人啊?”
慕容山安表情凝重,摇了摇头,道:“你别乱想,我怎么会得罪人呢?再说咱们慕容家族屹立在这片江南土地之上近千年了,谁敢被我们得罪?”
慕容焉淡淡地笑了一下,既不疑也不信,态度平淡,悠悠地道:“爸爸,妈妈去世得早,我就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本来我是不想再回到这片土地上的,但是,我……还是回来了,所以,今后咱们能一起平静地好好生活吗?不要再去争什么名利了!”
听着女儿的话,慕容山安的眉头微微皱起。忽然间他感觉眼下的女儿跟死去多年的老婆又有几分相似了,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口吻,一样是让自己别再去争什么名利。
“呵呵……”慕容山安并没答应女儿,而是冷笑了一声,反问女儿,道:“焉儿你要知道,人活一世必定是要有追求的。名利说起来肮脏、俗气,但是你看看全天下,有几人不追有几人不逐?大部分人表面清高,嘴巴上说不争名也不争利,但是他们那些人只是一些永远都无法翻身的土鳖,哼,吃不到葡萄所以说葡萄是酸的。我追名利追了大半辈子,现在眼看就要成功了,岂可轻易放弃?若是现在就放弃,以前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慕容焉摇了摇头,水汪汪的眼睛漫上了一层红红的雾纱,看着父亲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默默地回转过身,道:“爸爸,你还记得吗?妈妈她当年是怎么死的?”
慕容山安脸上的慈祥忽然一甩而逝,替而代之的是一种严厉很冰冷,语气坚硬道:“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你妈,她懂什么?她什么都不懂,当年若不是她坏事,我早就功成名就了。”
慕容焉双眸一眨,两行眼泪终于是缓缓地流落了下来,再也不跟父亲多说什么,掩着嘴儿,几步就冲上楼去跑到卧室里,低声抽泣了起来……
(ps:废话不多说,今天说爆发必定有爆发,某些伪书迷不要乱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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