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是因为那样的因素,能够免疫雷啊电啊之类的东西,所以使用起雷切来基本上没有限制,但是现在的卡卡西则是不一样的,他对雷遁没有那么强的抗性。
“那个……抱歉……”卡卡西见羽衣一直没有说话,还以为是因为他的忍术未经允许被自己学会了而生气呢。
“啊?没事,卡卡西,这个术你就当做是自己的术处理就行了,不光你自己可以使用,以后的时候想教给谁就教给谁也没问题的。”羽衣赶紧说道,反正他自己能够使用这个术就行了,卡卡西要怎么做完全是随意的。
他也不会以这个术的开者自居,就算是没有他,卡卡西早晚也能把这个术创造出来。
“啊?……”这下轮到卡卡西不知所措了,他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羽衣是这么个反应,为什么独创忍术被他人学会了,他居然没有半分不高兴?他不是应该先生气,然后再勒令自己交出一个同等级别的忍术作为交换才对吗?
“总之你不是说脑子里有这样的思路吗,相信就算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术,不久以后也是可以开出来的,所以不需要太介意。”
卡卡西:“……”
羽衣又做出了进一步的解释,一再表明了自己真的是不介意之后,卡卡西才带着一脸的疑惑离开了这里。
对方友好过头了吧?之前他怎么也不觉得羽衣是个好心人啊?他甚至还提醒了自己使用雷切时的禁忌,直线突袭上的不足等等……
好不容易打走了卡卡西,这间病室里就只剩下羽衣一个人了,一连躺了三天,他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自在了,于是他很自然的就想要四处转一转。
伸手取下了挂在床尾的一件肥大的白色病号服套在自己身上,羽衣抬腿下床,接着穿上了床下的一双拖鞋,然后就向着病室外面走去。
说是病室,其实也是一个比较小的帐篷而已。
外面正是中午的时候,光线很充足,放眼望去,一个个身穿白色套装的医疗忍者们异常忙碌的走来走去。
三天前的战争留给这里的痕迹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医疗忍者们正在尽力的救治着有生还可能的忍者们。
那天晚上的战况现在清晰的展现在了羽衣的眼前,被大面积破坏的地貌,本该扎在平地上的帐篷一个个都倾斜着,时不时的可以看到已经深入土壤的干涸的鲜血……
好在敌方和己方死亡的忍者的尸体都已经被收拾过了,否则的话羽衣肯定还能看到很多更加凄惨的场景。
他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眼睛闲不住的巡视着,不知不觉的他就来到了一个帐篷的前面。
这个帐篷看起来十分的眼熟,这是因为这就是先前纲手的指挥帐篷,这么大的目标,它居然很奇迹的没有在战争中被毁掉……
按照一般逻辑,这种显眼的目标肯定在第一轮突袭之中就会被拆了才对。
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羽衣有些好奇的拉开了帐篷的帷幕,他本以为里面应该没有人的,没成想猜错了。
这里要说一句,因为正在受伤中,羽衣的感知雷达目前关闭中,而且正常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感知的。
纲手正坐在里面,皱着眉头看着什么文件呢。
“纲手大人?”羽衣开口说道。
奇怪,既然纲手在这里,为什么外面一个护卫都没有?
“羽衣?你醒了,先坐,等我忙完了这点事情有话跟你说。”
纲手听到了羽衣的声音之后,先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吩咐了一声之后,立刻就再次低下头去忙工作了。
努力工作的纲手是一个比较罕见的现象,要是搁在n年以后,哪怕是成了火影,纲手也再也没有拿出过这种工作劲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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