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翼弦坐了下来,他抬了一下手,示意华承源夫妻坐下:“什么事,说吧,给你们五分钟。”
五分钟……
等了半小时,只给他们五分钟,华承源明白时翼弦是故意的。
但他没有办法。
荷系的少东家,他过去也有耳闻……不是仅仅是耳闻,很多年前,他也见过他……
那时候,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少年,竟然会成长到有一天对他构成威胁。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痛下杀手。
华承源的这个后悔,和袁嗳舒几乎是一模一样。
“时少,我今天过来,是想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医院……”华承源极其卑微地恳求道,“我一家老小,都靠着这个医院过活,时少,就算曾经有多得罪,也希望您能发发善心……”
时翼弦听到这里,便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善心?”他眼中是无限轻蔑,“真是抱歉,我这人恰恰奇缺善心。你的医院,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承源听时翼弦这般说,不由得咬了咬牙,突然站起来,扑通一声就给时翼弦跪了下去。
“时少,我是做过恶事,是应该受到惩罚,但是我也是授人以柄,被逼无奈的。当初我一人出来做试验,资金缺少走投无路,是程家三少爷资助我的,他后来更是偷走了我所有的研究成果,威胁如果我不能帮他,他就要把我所有的成果都卖给我的竞争对手。我……”
“已经五分钟了。”时翼弦心不在焉地对一旁的管家说道,“送客吧。”
“时少!”华承源和柳碧荷一同叫了起来。
时翼弦已经起身,他嘴角有残忍的微笑:“不好意思,给了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没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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