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鱼唤过传令兵,“告诉攻村的所有营长,半个时辰,必须解决所有蛮子,山河,你去督战。”
赵山河愣了一下,“李哥,让我跟着你去吧。”
众人心里明白,崩弓河畔的一战才是生死之战,城郊驻扎的蛮子只是白马素衣抛出去的诱饵,所以战斗力并不强悍。
李观鱼咬了咬牙,“执行命令!”
人衔枚马疾走,不一会儿便到了崩弓河畔。
刘土苟率领的白袍兵团一个营,还有北宫龙鳞带领的四百护院家丁已经和白马素衣率领的人马交上手了。
远远的听去,喊杀声震天。
熊烈战火升起的浓烟,滚滚着弥漫了整个早已经干涸的河畔,那风中猎猎招展的白马字纛旗,已然残破褴褛,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
河畔以及管道之上更是死尸伏地,血流不止,却无人向前清理。
浓浓的血腥味与汗气味相互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
战争,却依然持续。
嘹亮的嘶喊惨叫,动人心弦。
官道上兵士健硕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们口中,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喊声。
这种喊声,互相传染,互相激励,消褪了心中许多莫名的恐惧。
空中箭矢狂飞,拖着长声的箭雨如蝗虫过境般纷纷划破夜空,闪现点点寒芒,只见不断地兵士中箭倒地。
冲锋兵刚推进过去,即刻被数名蛮子拥持刃迎上,寡难敌众。
“娘的,日了他们!”
“杀啊”
刘土苟和北宫龙鳞满脸是血,满身滴血,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血人。
两人脸上身上的血迹凝结成了一层吼吼的血痂子。
凄厉的嘶喊,疯狂的杀戮,炽热的烽火,使得两军兵士欲加地愤怒,战争越来激烈。
李观鱼这边亲自率领的五千人马如一线潮一般涌过来,潮头过处,蛮子立刻被蝗虫一般的箭矢射杀一大片。
于江山站在箭阵之前,指挥若定。
冲在子前面的蛮子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但身体已经倒下去。
先是鉴于压制,然后就是潮水一般的冲锋。
一直待命的五千人个个摩拳擦掌,战斗情绪异常高昂。
这五千人像猛虎下山一样,勇猛地冲破了蛮子的前沿阵地,呐喊着杀进了敌人的大营。
这样的混战,孟长安军中的阵法配合便起了作用。
那一千人分成两个方阵,最前面的人手持马槊和拒马长枪,对来犯的蛮子一律捅了个通透。
后面的军士则是清一色大砍刀,冲上去就是一顿乱刀。
五百人的方阵如墙一般推进,所过之处蛮子全部被捅杀,死状极为惨烈。
五百人的阵型,除非有重骑兵在两翼冲击,否则不可能被冲散,这样的阵型上了战场,完全就是一台超大型的人头收割机。
孟长安望着刘土苟,“土狗子,怎么样,我这阵型厉害不?杀的蛮子一定比你多。”
杀的兴起的刘土苟大吐一口口水,举刀呐喊,“二郎们,用上你们吃奶的利器,给我剁了这一群蛮子,西北男儿,都有卵子,上!”
“上!”
李观鱼提着到快步迎上对面的那五名蛮子成员,到锋卷起,几道白光闪过那五名蛮子成员就跟砧板上的大白菜一般被整齐的切掉了脑袋。
“哈哈哈!爽!老子要做粉碎机!”胖子抓起一把大刀,冲进战阵之中就是一通乱战,到锋所过之处,鲜血四溅,不一会儿便有十几个蛮子躺在了王胖子脚下。
“他娘的,这些蛮子真的不怕死!”周铁甲嗷嗷乱叫的砍倒一名蛮子成员,踩在尸体上,可马上又从林中扑出了十多人。
这些人都是蛮子军中的死士,目的就是为了在混战中袭杀对方的将领。
这时候,一个蛮族少年,手上一副黑色手套,腰间别着两柄长刀,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三人,他伸手指着李观鱼的鼻子,“李观鱼,我,巴山龙,来取你的人头。”
“去你娘的,想跟李哥打,你算个锤子。”王胖子双手端着滴血的大刀挡在李观鱼面前。
“这个蛮子不简单。”周铁甲淡淡地说。
“李哥,你去主持大局,我来宰了他。”王胖子抢过李观鱼手中的刀嘿嘿怪笑起来:“为将者,当以大局为重,我想白马素衣也正在磨刀,等着李哥你呢!”
李观鱼咬咬牙:“胖子,要活下来,还要和冰镇酸梅汤呢!”
“哈哈,论起吃的,我老王从来没与落后过”王胖子甩甩手中的刀,刀尖指着那蛮子少年:“我要胖成一片海,淹死你们一群蛮子杂碎!”
早上好,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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